“不知道。”
“上麵的意思吧？”
“聽說是私人原因。”
“不清楚。”
“……”
……
“不知道賀總要去福利哪個公司的美女們了，我也要跟著去！”
“+1”
“+2”
“+3”
“+10086”
……
當天下午，公司所有員工都收到了一封來自人力資源部的群發郵件，內容是澄清網絡傳言，表示賀成易不會離開公司，會繼續跟大家共事雲雲。
論壇跟QQ群再次炸了。
“不走啦！太好啦！普天同慶，撒花！”
“我就說是謠言嘛！賀總完全沒有要走的理由啊！”
“論壇爆料不可信啊！”
“可是那個樓主以前的所有爆料最後都被證明是真的！”
“啊？那賀總到底走還是不走？”
“心被扭成了麻花【流淚】”
“麻花+1”
“麻花+2”
……
“安啦，肯定是不走了，人力部都發郵件了啊！”
“小朋友，不要太天真！【裝酷】”
……
顧知許一邊素手翩飛敲著鍵盤，一邊時不時地瞄一眼大家的聊天記錄，心裏默默地相信著賀大帥哥應該是要離開公司了。
一是經驗證明，越是澄清的所謂謠言，越有可能是真的。二是她私心裏以為，一個看到過自己狼狽時刻的公司高層，離開公司也挺好的……
然而，晚些時候，所有人又收到了來自AlbertHe的郵件，表示他會繼續留在公司，跟大家一起奮鬥。
……
論壇跟QQ群終於又恢複了往日的風平水靜。
轉眼就到了十月底。顧知許加班加點，把自己拉成一張滿弓，終於又回到了當初的工作狀態。
這段時間裏，除了忙得暗無天日之外，一切都按部就班。除了賀成易的去留鬧出的八卦以外，公司裏再沒鬧出別的全民事件來。
當然，某個客戶非要把建在廠區裏的佛堂計入固定成本這種奇聞異事，在事務所裏，從來都不會少。
這天中午，顧知許正準備跟Gigi下樓吃飯，卻被經理Anna叫住了。
兩個人靠窗坐在某高檔茶餐廳裏，俯視著外麵的車水馬龍，隨口聊了幾句工作之後，Anna突然沉默了下來，拿勺子攪著盤子裏的海鮮炒飯，心事重重的樣子。
Anna不說，顧知許也就不好多嘴去問。她跟Anna隻是普通的上下級關係，私交並不密切。
過了好一會兒，Anna終於停下了手中的勺子，抬頭看向顧知許，“Shirley，我想問你一個私人問題。”
顧知許點頭，“你說。”
“我聽說……我不是故意打聽你的隱私哈，我也是無意中聽大家討論的……我聽說你老公是農村的，所以我想問問，你爸媽當時有反對你們在一起嗎？你們是怎麼讓他們同意的？”
Anna說完，一臉期待地瞅著顧知許。
顧知許沉默了。
Anna找她說這種事情，實在是太交淺言深了……
而且，程東洋的情況，她從來沒跟同事提過，Anna是從哪裏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