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下農村一般樹下都會長一種像蘑菇一樣圓包一樣的東西,我們稱之為“藥包”,成熟後破開外皮裏麵是粉狀物,可以用來止血外傷,我到附近的幾棵樹轉了轉找到一個“藥包”,拿起小花蛇我們來到我們烤山藥的地方,我把“藥包”打開把裏麵的藥粉倒在了小花蛇的傷口處,我撩開衣服從秋衣上扯下了一塊布,綁在了小花蛇身上,把山藥拿出來,裏麵還有點溫熱,放了點雜草把小蛇放在了上麵,用爛葉子又給它遮擋一下外麵,拿起山藥吆喝了劉胖,叫了大黃準備回家,回頭說了句:明天我來看你。它似乎聽懂了一樣,掙紮著吐了吐信子,我們就回家了。
第二天我和大黃又來到這,扒開葉子,它居然能動了,恢複的不錯。我把手放在地上它就慢慢的爬進我手掌中,舌頭望向我吐著信子,隻是看到大黃會發出“嘶噝”的聲響,大黃低頭“嗷嗷”兩聲就跑到一邊玩去啦。兩個小家夥心裏還是記著那點過結,這樣過了七八天,有一天早晨我和大黃去看它,扒開樹葉沒有小花蛇,多了兩隻野兔子,大黃趕忙向四周跑了一圈看了看,回來“嗷嗷”叫了兩聲,沒找到小花蛇,我對大黃說:“他已經好了,可能它已經回家了,看它已經原諒你啦!給你逮了兩隻兔子,走回家我給你燉兔子肉吃”。就這樣我們就分別了。
突然咚的一生把我從回憶中拽了回來,廟裏眾人和花蟒還在打的不可開交,看到花蟒腰部鱗片上有條褐色的布條,我終於明白了過來,他就是我當年救的那條小花蛇。這時隻聽那個穿黑色鬥篷的說:“蛇的命門應該是七寸之處,打他七寸”眾人開始向花蟒的七寸處攻擊,花蟒這時開始有意的躲閃自己的七寸之處,正在這時黑色鬥篷之人,左手握住長劍平行於胸前,右手用盡全力將劍拍了出去,劍向一道光一樣射向花蟒七寸處,花蟒知道危險來襲,橫掃巨尾逼退眾人,躲閃不及被劍擦中了七寸,這時花蟒突然全身僵硬轟然倒地,一黑色壯漢扯起花蟒尾巴用力甩了出去,花蟒被甩向我躲藏的牆壁,我急忙向後翻滾進了蘆葦叢,牆壁轟然倒塌,蛇身繼續滑行正好蛇頭進了我躲藏的蘆葦叢,花蟒睜開眼睛一開是我,突然全身七色光芒一閃,驟然變成了一條小花蛇,來不及想抓起它我就向蘆葦叢深處走去,廟內一行5人迅速跑了出來,那壯漢嚷到:“剛才就在這裏,怎麼突然不見了”這時那個莉姐說道:“剛才那是七彩吞天蟒,可以變化身形,這條還是幼年,如若是成年吞天蟒,你我都得死在這,成年後他們會有堪比人的智慧,足有吞天嚼地之力”趕緊整理一下,此地不可久留
撫摸著手裏的小花蛇,我心想原來你是這麼厲害的存在,它抬起頭朝我吐了吐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