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妹妹,這夏侯我真的想要,怎麼辦?”葉舞心說的這話一點都沒有女人應該有的扭捏,反倒是大大方方的光明磊落。
方泓樾隻是端起了咖啡,輕輕的說道,“葉姐姐既然想要,那就跟夏侯去說啊,跟我在這裏表白,他可聽不到!”
李如鬆聽到這裏,不由的站起來,怒目的等著方泓樾伸手指著方泓樾說道,“你說什麼呢?我家葉姐能看的上他,不過是看著他是個人才要提拔他而已。看看林淵,原來也不過隻是一個小傭兵,現在在葉姐的運作下,少將!怎麼,不識抬舉啊!”
“你有本事去跟夏侯吵啊!”方泓樾隻是斜斜的看了一眼李如鬆,她身為參謀本部中的人,對於一個事情還是知道的,比如這位李家的李如鬆大少苦戀葉舞心,甚至為了她,差點戰死在一些衝突的戰場上。
李如鬆那魁梧的身材擋住了窗子透過來的陽光,一股壓迫氣息迎麵撲來,沉聲帶有幾分驕傲的說道,“你以為我不敢啊,我正要會會那位從七十二軍出來的兵王,看看到底是他南方雲豹厲害,還是我東北的猛虎為王!”
方泓樾這個時候才想起來,這位李家的大少可是出自東北關外的第八十六集團軍,那是有名的黑虎特戰旅,華夏第一隻成建製的特戰旅,也是華夏所有特種部隊的王者,隻是再麵對七十二集團軍的集團軍直屬偵察營的時候,除去了人數的因素,勝過的次數寥寥無幾。
葉舞心到時有些生氣的一拍桌子,怒聲的說道,“鬆哥兒,你先出去!在外麵車上等我!”
“葉姐……”李如鬆有些不忿的梗起頭。
方泓樾卻是淡淡的說道,“受保密條例,很多事我不能說,不過有一件事我覺得我到什麼可以說一說,當然隻是我的懷疑,幾天前,京城第三展覽館的那一隻美國的特戰精英小隊,除了接應人員以外,所有的戰鬥人員全部死亡,這件事你們知道吧?”
葉舞心的眼睛忽然一亮,然後若有所思的看向方泓樾,慎重的問道,“你的意思,出手的是他?”
李如鬆卻是有些不服氣的嘟囔著,“可那是侯爵好不好……”
這句話本身隻是無心之舉,卻是讓葉舞心和方泓樾的眼睛都一亮,然後兩人相視一笑,很有默契的一個端起茶水,一個端起咖啡,碰了一下杯子。
李如鬆脾氣是有些不好,孤傲,清高,死心眼,但有一點,不傻。而且還很精明,對於葉舞心這是從當年大院裏一起玩大的,自然是明白這人的心思智謀,不然不會鐵心了跟隨葉舞心。對於方泓樾的大名,他也是早有耳聞,這個女人也不是一個善茬,據說也是一個眼睛一轉就能把人坑死的主。
如果這兩個人這般默契的認定一個人,那麼十有八|九不會有錯。
想到這裏,他也是倒抽了一口涼氣,侯爵啊!如果單單是夏侯,他一點都不怕,不就是一個兵王,在國外曆練了幾年,自己也是兵王,也同樣在國外戰場上生與死的曆練過。誰怕誰?
甚至他還有些自信,在某些方麵要勝過夏侯,畢竟,李如鬆是個標準的北方人,身材魁梧,身高馬大的在力量上他覺得自己會占有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