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夏侯頂天立地,對錯自有我自己最清楚,隻要我問心無愧,我就是殺了他又能如何?……我夏侯,接著!”
這話一出,夏侯就已經猜到了穀宜蘭的反應。
對於穀宜蘭的了解,這個世界上也沒有誰能比夏侯在清楚的了,兩人算不上青梅竹馬,總共交往了也不過兩年的時間,但世間人與人就是這麼奇怪,穀宜蘭和夏侯之間的關係或許有些類似於相愛相殺的感覺。
相互愛著對方,卻有因為各自的原則和人生,而無法為彼此妥協!
穀宜蘭冷冷的看著夏侯,緩緩的說道,“這就是你的回答嗎?”
夏侯緩緩的站直了身子,把目光投向了窗外的遠方,點了點頭,沉聲的說道,“我知道你希望不是,但每一次我都讓你失望了。我衝動,我莽撞,我不顧及後果,這些我認了,誰讓我就是這麼一個人呢?我做不到你那麼冷靜,也做不到你麼堅持所謂的法律,要知道,就是所謂天道也有不公的時候,我要的就是秉持公義,所向行事,無所後悔,至於法律,我自然遵守,可如果在法律和公義之間讓我選擇的話,我的選擇,想必蘭姐是知道的。”
穀宜蘭深深的看了一眼夏侯,歎了一口氣說道,“這又不是你第一次的選擇了,這種局麵我早就想到了,隻是沒有想到……”
“沒有想到我們終於在一起,隨即就要分開?”夏侯有些玩味的看向穀宜蘭,這是他第一次看到穀宜蘭摻雜著個人的情感來論及公事。
穀宜蘭沒有承認,隻是片刻之後才緩緩的說道,“讓我失望不要緊,隻要不讓你自己不失望就好。好了,我要走了,你要做的就是等著上法庭吧!”
說完,穀宜蘭拿起自己的手包就要走。
夏侯卻有在這個時候一把拉住穀宜蘭的身子,往後一拽,拉到自己的懷裏,不管穀宜蘭的反抗,然後一下子就吻在了穀宜蘭的櫻唇之上。片刻之後,他才緩緩鬆開,在穀宜蘭掙紮離開自己懷抱的一瞬間,夏侯在她的耳邊低聲的說道,“蘭姐,這官司,你贏不了的!”
穀宜蘭後退了幾步,看了一眼四周之後才看向夏侯,狠狠的說道,“你無恥,咱們等著瞧,我一定會贏你的,要知道證據確鑿,海爾森先生有監控和錄音的,你跑不了的!”
“哈哈,要不,咱打個賭?”夏侯的嘴角稍微升起,露出一個很是令人感到挑釁的笑容。
穀宜蘭確實根本就不理他的陷阱,轉身就走,一邊走還一邊說,“你就等著庭審吧!”
望著穀宜蘭那離去的身影,夏侯這個時候才感到自己的心情是如此的舒張,不由的大聲笑起來,心中暗暗的心想,這才是他夏侯,這才是他的氣魄。
在服務員的勸導聲中,夏侯走出那咖啡館,開著那輛參謀部的越野車一路上幾乎沒有停下的疾馳到了參謀本部。這一次根本就沒有多說話,門衛就已經給打開了大門,夏侯直接停在那大樓前麵,徑直就上了總長的辦公室。
敲了一下門,夏侯看到參謀總長那笑著的神色,輕鬆的走了進去,隨手把自己的檔案一扔,緩緩的說道,“辦理退役吧!”
參謀總長一笑說道,“辦理什麼退役啊?”
夏侯一愣,笑著說道,“自然是我的檔案!”
“你還有檔案?”參謀總長一扶自己的眼鏡嗎,笑著說道,“你看看最後一頁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