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燕這一飛刀神技,為這次戰鬥畫上了一個完美的句號。接受著歡呼聲,飛燕頓時神采飛揚,調轉馬頭走回隊伍,口中又哼起了小曲:“路見不平一聲吼啊,該出手時就出手啊……”
錦衣衛這邊雖然獲得勝利,但也損失了五六人,飛燕下馬清點了人數,命令道:“逃走的不用追了,把活口捉過來審問!把犧牲的兄弟的名字記下之後,抬到山上安葬,回去好好安撫其家人。”眾錦衣衛領命行事。
朱天王已經利索地把賊首中年人揪了回來,這中年人隻是屁股中刀,鮮血橫流,但沒有生命之危。
除了中年人,餘下的活口也隻有三人,他們被五花大綁後跪在飛燕跟前。
飛燕對中年人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中年人“哼”的一聲,扭頭不語。
飛燕一笑,對著中年人旁邊一人,一手指著中年人,問道:“你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嗎?”
被問之人低下頭,不停地搖頭,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飛燕取過一劍,在此人脖子處快速一劃,隻聽見“啊”的一聲慘叫,此人脖子鮮血噴湧而出,然後倒地死去。
飛燕冷冷地說道:“什麼都不知道的,留之何用!”
然後走到下一個,還是一手指著中年人,問道:“你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嗎?”
這個被問之人嚇得直哆嗦,不停地點頭,道:“知……知……知道,他……他……叫……叫……老……老盧!”
飛燕恍然大悟狀“哦”的一聲,對著中年人道:“原來你叫老……老盧啊?”
老盧還是挺有骨氣的,依舊是哼的一聲,不理不睬。
飛燕把老盧提起來,走到老盧背後,看了看他屁股上那把飛刀,然後一手將飛刀抽出,老盧吃疼,“啊”的一聲,屁股一緊,鮮血如瀑般流出。
飛燕裝出一副好奇樣,道:“喲?拔出來疼嗎?那我插回去!”然後又把飛刀插回老盧的傷口,老盧又是發出淒厲的疼痛聲。
朱天王一邊看著,一邊都覺得屁股犯疼,情不自禁地用手摸了摸屁股,小溜子看見了,邊用手指一戳,朱天王“啊”的一聲跳開三尺,回頭看見是小溜子,惡狠狠地衝上去,小溜子知道朱天王那股蠻勁,看見勢頭不對,立即轉身逃走。
老盧已經臉色發白,估計是失血過多,雙腿已經在發抖,但臉上仍毫無妥協之色,口中有氣無力的說道:“要殺要剮,就衝我來,來個痛苦的!”
飛燕心道:“這當強盜的,怎麼像當英雄一般,竟然連死都不怕?不對,這老盧不像強盜,來硬的估計收不了他!”
於是,飛燕招來兩個錦衣衛,低聲耳語道:“帶他去止血,找個農戶放下他,照顧他兩天,好生待他,如果他複原了之後願意說的,就聽他說,如果不願意說的,你們讓他走,然後去雲南找我們!”兩名錦衣衛領命,走過去將已經全身無力的老盧扶到馬上,送出了山道。
飛燕邊看著他們走,邊高聲說道:“你們活埋老盧的時候,記得手腳幹淨一點啊!”
還在地上跪著的兩名強盜,看見老盧走了,以為飛燕真的要活埋他,邊更加哆嗦,紛紛道:“官人,官人,別殺我,求求你,別殺我,我什麼都說,決不說謊,決不說謊!”
飛燕哈哈一笑,道:“好,你們告訴我,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在這裏伏擊我們?”
那兩人道:“其實我們是另外一個地方的強盜,老大死了之後,我們也就無所作為,五六天之前,老盧來找我們,給我們錢,讓我們在這裏伏擊一隊官府的人,說事成之後,另有獎賞,於是我們就做了。”
飛燕問道:“老盧也是強盜?”
那兩人道:“不知道,之前都不認識,但有一樣肯定的是,他也是受人所托,至於是誰,他自己都說不知道。”
飛燕一笑,道:“好了,兩位強盜先生,你們該說的都說了,最後問你們一句,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
兩人對望一下,搖了搖頭。
飛燕笑道:“錦衣衛,知道嗎?”
兩人又對望一下,還是搖了搖頭。
飛燕笑容瞬間收回,一臉陰冷道:“連錦衣衛都不知道,活著還有啥用,殺了!”
刀光一閃,兩名強盜人頭落地。
自從長公公逃出了仙人穀之後,他就和一眾錦衣衛暫時安頓在離仙人穀最近的鎮上,每日都是吃飽睡,睡飽吃,偶爾披頭散發地提著褲子上茅房,迷迷糊糊地有時候連門都沒關,被路過的錦衣衛看見他蹲著拉尿的糗樣都渾然不覺。足足休息了五天,體內的迷香毒才總算消除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