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在任何情況下都是很冷靜的,可是每次一碰到小雙的事,他就會失控,也就是因為主子的暴躁脾氣,所以沒有人敢在他麵前提小雙的不是,唯恐他的怒火會燒及自己,幹脆有多遠走多遠。
可是,今天這火還是燒起來了,而且,自己還不能逃。
海子臉上的冷汗開始涮涮的落了下來,果然,那冷得象冰一樣的聲音就在他耳邊響起,“海子,你跟著本王多少年了?”
“回王爺,已有八年了。”海子恭敬的垂著頭回答。
“八年,不短了,難道還不夠讓你了解本王嗎?”聲音裏的冷峻是越來越讓海子心驚膽顫,看來這一場責罰是免不了的了。主子是怪他沒有向他報告小雙的事吧?
“奴才願接受主子的懲罰。”海子咚的一聲跪了下來。
“自己到敬事堂領罰去吧!”易雲軒的聲音稍為緩和了一下。
敬事堂是王府處罰不守規矩的下人的地方。
“奴才遵命。”海子領命朝敬事堂走去,臨走之時,他又用可憐的目光看了看遠處的流星,他想,這個流星,也許真的要隕落了。
易雲軒冷著一張臉,轉身往自己的寢室走去。
“小雙,主子找你呢。”小靈急匆匆的趕了過來,此時的小雙臉上還有未褪的紅暈,手裏還緊緊的抓住剛才流星送給她的那一束野花。
剛到易雲軒的門口,她就聽到房裏傳來易雲軒冷酷的聲音,“明天我不想再看見這個人。”
“是。”領命出來的人,看也不看小雙一眼,就徑自走了出去。
這個人是誰?怎麼自己好象沒有見過?
小雙疑惑的輕敲一下門,走進了易雲軒的房間。
看著易雲軒坐在凳子上,整張俊臉陰沉著,渾身散發著凜然不可侵犯的威嚴,不由得讓她害怕的腳抖了一下,勉強移到他麵前,用蚊子般的細小聲音問,“王爺,你找奴婢有事?”
易雲軒看著小雙象個小媳婦一般的站在他麵前,怒火就從心燒起,為什麼她能在別人麵前笑得那麼坦然,笑得那麼開懷,在他麵前,卻該死的一臉乖巧的奴婢樣,為什麼她就不能對他展露一丁點的笑容來逗他開心?
想到剛才那一幕,易雲軒就無法控製的雙拳緊握,牙根緊咬,恨不得一把掐死她算了。
“這段時間玩得還開心嗎?”正在小雙等得他說話,等到大氣都不敢喘的時候,就聽到頭頂傳來陰森森的說話聲,她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明白自己的幸福是到頭了,聯想到剛才未進門時聽到的話,她的心裏直冒寒氣。
流星?他會怎麼對付流星?
她還記得,前二個月,有個奴才看她漂亮摸了她的手,第二天那個奴才的手就離開了他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