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每當想起南宮辰影的母親在離去之時說的那一番話語,雖然是情真意切的表白,但是卻仿佛比任何的事情都更加的讓皇上難受。
隨著皇上的這句話,整個室內再次陷入了鴉雀無聲的冷寂。
“既然如此,那遺物的事情又該作何解釋?那究竟是什麼東西。”看著陷入沉默的父子,沐雙無奈的搖了搖頭,畢竟這件事情還是需要繼續下去,畢竟他們不能在這裏消耗一整天的時間,隨即再過了片刻,看二人稍微緩解了之後,便淡淡發問。
而聽到了沐雙的話,皇上似乎也緩過神來,隨即擦了擦眼角的淚滴:“這是我叫你們來的原因,其實,所謂的遺物,是她母親留給南宮辰影的一封信。”
陷入自己悲傷回憶之中的南宮辰影,也隨即被皇上的這一番話吸引,最近慢慢的走上前來,望著仍在自己床鋪上翻找的皇上,仔細打量。
難怪他總覺得這一切事出蹊蹺,原來。
如果事情真的是這樣,那麼他還來得及補救嗎?這麼多年來,無論什麼事情,都故意站在對立的方向,望著床上已經變得無比消瘦,臉色蒼白的皇上,一時之間,南宮辰影陷入了無盡的悲傷之中。
“父皇,我。這麼多年以來,南宮辰影咬了咬牙,終於說出了十多年來都沒有訴說的話語,誰知道她這這一聲話語,整個室內再次陷入了沉靜。
此刻的皇上已經找出了那一封信,原本提到沐雙這裏的手,在聽到這句話之後,微微的顫抖起來。
等他反應過來之時,卻發現自己早已經老淚縱橫。
“這麼多年來,我都對不起你,父皇,我。南宮辰影一邊說著,一邊回憶著自己這麼多年來的所作所為,但是現在迫於情麵又說不出什麼太過的話。
然而就在南宮辰影憑借了自己的內心打算,訴訴衷腸之時,卻忽然被皇上所打斷。
“無妨,這一切同樣也是我自己的選擇,正所謂自作孽不可活,其實現在這種狀況我就已經滿意了。”皇上一邊說著,一邊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緊接著,將這一封信交付到了南宮辰影的手中。
其實這麼多年以來,皇上一直默默的遵循著曾經和南宮辰影母親的承諾,所以才遲遲沒有將這封信交到南宮辰影的手上。
你現在今時不同往日恐怕歲月早,已經等不到了。
“也許現在看著你們個個都茁壯成長,我也能夠放心將這個國家交給你們了,不過這件事情到底是誰做的,還需要一一查明不過無論如何,結果是好的,我總算可以去陪她了。”皇上一邊說著,一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而這笑容之中卻飽含著幸福,讓原本蒼白無華無血色的臉龐也掛上了一絲淡淡的紅暈,其中的她是誰,不言自明。
然而就在南宮辰影為皇上的這句話想要反駁之時,卻忽然見眼前之人擺了擺手。
“先聽我說,你也不必說什麼其他的話,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選擇,隻是等到這一切水落石出之後,就南國皇上之位就由你來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