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凱,沒事吧?”
“我沒事!”
“黃榮呢?”
“被個臭老頭救走了。”
在清秀林裏,一位老者在一位少年的背後,盤腿運功救治少年,少年身穿白衣,衣服上略沾有些血跡,不一會兒少年口吐黑色的髒血,身上被動物咬的牙印傷口也有黑血流出,從衣服裏滲出,看起來特別的惡心,少年身上還冒著煙。
少年麵色蒼白的臉逐漸恢複了正常的氣色,少年正是黃榮和之前那位她見過兩次的老者。
黃榮背靠在樹上,身手指著老者有氣無力,想跟老者說什麼。
“你不必多費口舌,一切無可奉告!”
老者從腰間的口袋裏,拿出一個藥瓶子,丟給黃榮。
“這瓶是解藥,可以解全天下的各種奇毒,中毒太深經常發作就吃一粒,五毒刀可是一種邪門的武功,以後你要多加小心,全靠你自己,老夫不可能每次都會出來救你。”
“前輩,你到底是誰?你為什麼要幫我?”
“老夫不是幫你,老夫隻是希望能保護好屬於自己的傳人。”
“傳人?前輩要收我為徒嗎?”
老者沒有在回應,很快又消失在了林裏,黃榮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程府的後院裏,宗正凱與程瀛瀛。
“你們要比武為什麼不告訴我!”
“比武是我們男人之間的事,不可能全都要告訴女人。”
“從我回來到現在你總是左一句黃榮,又一句黃大俠,你有沒有把我這個未婚夫放在眼裏!”
“那是你自己的想法,自己送上門來,我什麼都沒有說。”
“去年你不是說過你愛我的嗎?等我回來娶你的嗎?沒想到你居然會愛上別人!”
“長著一張野獸的臉,如此嚇人,黃榮這臭小子身上到底哪一點比我好?值得你這麼去關心他!還背叛我!你是我的女人,我不許別的男人來碰你!”
“我最痛恨不講江湖道義,耍陰險手段的卑鄙小人!比起黃榮,你隻不過是個可憐蟲。”程瀛瀛說完就要走。
“我會叫世伯和世伯母讓你嫁給我,把你親自娶過門的,你等著。”
“無所謂,去說吧,反正她又不是我的親爹,我是不會…”
“你說什麼?他不是你親爹?”
程瀛瀛意識到了什麼,趕緊把嘴捂住,繼而轉移。
“我是說,你想和爹娘說什麼請隨便,反正我是不會聽的,看是爹聽你的,還是會來逼我?”說著轉身要走。
“你…站住,好,隻要讓我看到有別的男人單獨和你來往,我一定會想辦法殺了他!你記住,你,程瀛瀛,永遠是我宗正凱的女人!別的男人休想在得到你!”
程瀛瀛怔住了,沒過一會兒又走了。
程府大廳裏,宗正凱獨自一人拿著酒壺皺著眉頭沉悶的小酌,半醉半醒的狀態。
“喲,我的寶貝兒子這是怎麼了?怎麼獨自一人小酌也不叫上老爹呢”,宗建明走了進來。
“爹,你說,我到底哪一點不好,還是我做錯了什麼?為什麼瀛瀛不理我,感覺她不愛我了?”
“為什麼突然這麼說,難道你和瀛瀛吵架了,我兒子這麼優秀,怎麼會不好呢?”
“我要是好,為什麼瀛瀛還會愛上別的男人?難道女人都是這樣的嗎?見一個愛一個。”
“什麼?瀛瀛愛上誰了?”
“那個叫黃榮的臭小子!”宗正凱喝著酒似醉非醉的說到。
“噢,難怪我兒子不開心,原來是為了這個人。”
“爹,你說啊,我全身上下到底哪一點比不過這位長得像野獸的臭小子了?”
宗明達用手拍了拍宗正凱的肩膀說到:“正凱,別太激動,既然你們已經訂婚,是沒有任何人能拆散你們的,說不定瀛瀛並不是真的不愛你,女人喜歡的是能有安全感,你不是也知道了嘛,當時瀛瀛是被東瀛忍者綁架的,後來被這小子救下,也許女人最想要的就是這樣的。”
“真的是這樣嘛,爹!”
“是的,因為黃榮救下了她,她隻是希望這小子能貼身保護自己而已,並不是真的喜歡他的。”
“真的隻是這樣的話那就好,這樣的東西我也能給予的。”兩父子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