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淩躺在了沙灘上,聽著海浪的聲音,但是現在的他,根本沒有心思去享受,即便這海浪之聲很是悅耳,也冷舒緩人的心靈,但是對於他來說,也是乏味不堪的,不過現在的他,再思考著明天額對策,即便李靖說的很對,但是誰又能夠說的清楚。
昆侖真子是什麼樣的人,他比起來李靖還要了解此人,此人想來就是一個魔鬼,長得也甚是惡心,而且邋遢的很,李淩見過不少的7奇葩的人物,但是卻從來沒有見過這樣一位。
你說你臉上滿是痘痘這沒什麼,樣貌嗎,不是自己能夠決定的,也不是上天決定的,那是自己父母生下來是什麼樣就什麼樣。
可是這昆侖真子可以十幾年不洗澡,不洗頭,雖然有修為,而且背後也有菩提老祖這樣的強者支撐著,可是這邋遢可真的會毀了一個強者的容貌啊,這不能夠這樣邋遢啊。
而且最讓人受不了的不是他的不洗澡,不洗頭,是他的那鼻子,從來都有兩條鼻涕,甚至都快道嘴裏麵了。
而且還動不動扣扣鼻子,又放進嘴裏麵,李淩現在想到,就忍不住的惡心,這人葉不能夠這樣邋遢啊,這哪是一個人啊,你不洗頭不洗澡,那隻能說你不愛幹淨,但是這習慣可不是不愛幹淨的事情了,那就是邋遢了,甚至和邋遢這個詞兒都無法掛鉤。
“喝點兒吧。”李靖此刻右手一揮,兩壇烈酒出現,李淩看了一眼,然後接過去喝了打開蓋兒,猛灌了起來,李靖看到,不由得搖頭一笑,他知道林峰急需釋放體內的壓力,畢竟皇甫靜雅的死,對他的打擊不小,而且再加上軒轅舞等女,這一波未平,再起一波,的確有些災難連連的味道。
“我明天去了,得戴上墨鏡,要不然得惡心死我。”李淩喝了一口酒道。
“噗!”
哪知道,李淩此話一出,李靖直接一口酒噴了出來,此刻的李靖可是一臉的惡心之色。
“你能不能別提啊,我好不容易才不想他哪邋遢的模樣,你這一提,我特麼也是醉了,他那種模樣,我就忍不了,瑪德,這天下間怎麼有這種人,我特麼想能死他。”李靖很是憤怒道。
“你得了吧你,要不你明天替我去,我是不想見他那邋遢模樣,我這輩子見過最邋遢的一個人,那便是邋遢天帝,此人雖然也離開了,雲遊四世界去了,但是人家好歹也知道隔斷時間洗洗澡洗洗頭,這小子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邋遢形象,我是鬱悶了,你還記得那時候,這小子在第一次封神之戰的時候,人家那個魔帝愣是沒有出手,被他惡心死了。
當場倒地而亡,救都救不過來,他倒是沒有出手,可是這誰敢和他對啊,不洗頭,不洗澡這也就算了,這還摳鼻子後,又放在嘴裏,而且摳腳後也一樣,我的天啊,我就沒有見過這號人,這明天去了,我也得吐那兒不可。”李淩一臉的心有餘悸道,能夠讓李淩如此心有餘悸的,還真沒有幾個,就是鴻鈞道祖他都沒有過怕過,可以想象這昆侖真子是有多麼邋遢了。
“你行了,我還是不去了,對了,言歸正傳。說點兒正是,昆侖真子雖然邋遢,但是這家夥明天約你見麵,還用了他的飛刀之術,這明顯就蘊含了一條意思。
你的妻子不是有一個是雲家的人嘛,他不是總是自認為自己的飛刀之術天下第一嗎,除了他,沒人敢和他爭搶第一的位置,我看啊,他也知道你去過天機盟,而且還使用過飛刀。
這天下人都知道,小李飛刀例不虛發,李探花可從來沒有失手過一次,既然如此,那你就讓他看看,這飛刀之術的第一位置到底是誰,是你還是他,更讓他知道,什麼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李靖笑道。
李淩也不傻的,他自然知道這昆侖真子用飛刀之術是為什麼,此人是個心高氣傲的主兒,而且還很自負,飛刀之術他修煉就千年,雖然李尋歡沒有他修煉的那麼長,但是李尋歡的天賦卻是高他一等,這天賦還真不是他可以彌補的,而且他想彌補都彌補不過來。
“我知道,他的飛刀之術,說實話在別人麵前或許厲害,但是你我二人眼中,卻是一文不值,甚至沒有一點兒的意思。”李淩冷笑道。
“的確,你說的這倒是實話。”李靖倒是頗為讚同道,“他的自負,明顯跟他的性格有關係,此人想來不吃虧,而且還是個心狠手辣的主兒,必須以強製強,既然你要去,那就幹脆滅了他,這種人你留著他也是個禍害,第二,要麼就廢了他,沒多大的意義,你我二人隨手就可以滅了他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