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鳴悠隻穿著白色裏衣,被推進玄蒼的臥房時,玄蒼正盤踞於床上,一腳踏在地上,一腳弓起跨著床沿,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鳴悠,你永遠都那麼動人。”
長發還在滴著水珠,沾濕了單薄的裏衣,絲絲涼意滲進骨髓。柳鳴悠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鎮定下來,她靜靜看著他,隻道:“魅生是沒有解藥的,淩禦風必死無疑。王爺,我隻望你言而有信。”
玄蒼低笑一聲:“鳴悠,以你的才學與能力,應該會想到方法取出噬骨針。可是你還是回到了本王的身邊,告訴本王,你是不是至今都放不下?”他的聲音含著笑,低沉而魅惑。
柳鳴悠全身一僵,卻是轉過臉再不看那張俊顏,可她微微顫抖的身體卻顯出她此時的不安。
是嗎?是這樣嗎?難道,她真的仍是放不下他?難道,在感情麵前,不管是多麼堅強不屈的人,都會變得無比卑賤,即便是被狠狠傷過,也終究是放不下?
“玄蒼,今日我隨你折騰,過了今晚,你若還不取出噬骨針,我便會讓你悔恨終生!”柳鳴悠一動不動,淡漠的聲音從口中吐出。
玄蒼捏住她的下巴,咬牙切齒,“你再說一遍!”
柳鳴悠直直看著他,目光冷然而堅定,一字一句道:“我說到,做到!”
“好,好,好,很好。”玄蒼連說了幾個“好”字,竟是笑了起來。
他放開了柳鳴悠,起身走了幾步,卻是停在了牆邊。玄蒼將上麵掛著的一把劍取了下來,拔出劍鞘,然後從桌上的一隻黑子盒子裏拿出了一個很小的東西,接著執劍來到床邊。
柳鳴悠已坐起了身,看到他拿著劍似笑非笑的模樣,有些疑惑,可麵上依舊平靜如水,“你想殺了我?”
玄蒼撫了撫劍刃,微笑道:“殺?本王怎舍得。”說完,他一把抓過她,卻是拿劍劃開了她的手腕。
鮮血順著潔白的手腕蜿蜒而出,柳鳴悠還未從驚愕中緩過神,便見玄蒼張開手掌,掌心放著一個還在蠕動的紅色蟲子。
“柳鳴悠,若是你能安心留在本王身邊,本王也不會做得這麼絕!”
話音一落,隻見他手掌翻飛,猛地扣住柳鳴悠還在流血的手腕,尖銳的疼痛從手腕處竄了上來,柳鳴悠忍不住尖叫出聲,悲慘而淒厲!
正此時,門外傳來一人焦急的聲音,“王爺!不可!萬萬不可啊!”
可惜房門被從裏麵拴住,那人隻能在外邊焦急大喊。
玄蒼俊顏陰沉,手下卻並沒有停下,直到柳鳴悠再次因為劇痛而尖叫出聲,一口血從口中吐了出來時,他才鬆了手。
柳鳴悠從床上跌了下來,伏在地上全身抽搐著,痛苦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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