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冬雪輕嗤了一聲,“我心靈醜陋,但也不見得你們一個個的就有多高尚。明麵上看著光鮮亮麗,說得比唱的都好聽,實際上還不是整天做著些雞鳴狗盜的事,明著一套暗著一套!”
冷泓濤不想和她理論下去,這個女人從來也不怎麼講道理的。
他於是說道:“冷榕的財產,我不會動的。他名下所有的東西,暫時都不會讓任何人動。就算是以後要繼承,他還有兒子,他的東西也應該由他的兒子來繼承。我會找一個經理人來替他保管,等孩子成年以後再交給他。”
元冬雪聽他這麼一說就火了,“你說什麼,他兒子?那個野種也能算是他兒子嗎,憑什麼得到他的遺產!”
冷泓濤已經是在竭力保持平靜,“我的東西,這幾年來慢慢地開始交給我的兒子,這是天經地義。冷榕手裏的東西,絕大部分是我直接給的,也有一些是他自己賺的。但不管怎麼說,他的東西,留給他兒子也是應該的,你我這把年紀了,跟小孩子爭什麼?”
元冬雪冷笑了一聲,“我爭什麼,我爭什麼!我就是看不得我兒子的東西落到一個野種手裏去!你自己喜歡養野種,你還要讓你的兒子也跟著養野種嗎!”
她這麼一說,正踩到了冷泓濤的痛腳。冷泓濤顫抖地指著她的鼻子,“你說什麼,你胡說什麼!你不就因為董喬是董英權的女兒,所以才這麼說嗎,你特意跟我離了婚,結果也沒能嫁得成董英權,所以你不甘心,是不是?”
他指著元冬雪的鼻子,“過去的事,我是不想說了而已。當初你跟董英權保持了那麼多年的關係,你當我不知道?後來為什麼鬧著要跟我離婚,不就是因為董英權離了婚嗎?”
他輕蔑地嘲諷她,“隻可惜,人家隻是玩玩而已,沒當真,人家離了婚,寧可後半輩子單身,也不願意娶你!”
元冬雪被戳穿了心事,惱羞成怒,“你憑什麼這麼說,我嫁不嫁,他娶不娶,關你什麼事!”
冷泓濤絲毫不客氣,“你跟了他那麼多年,所以一直都把他老婆看做是眼中釘,肉中刺啊,所以連帶著看他女兒的眼神都不對。你以為我不知道麼,要不然,你怎麼能那麼輕易主動的提離婚?”
元冬雪說不出話來。
她和董英權那麼多年的感情,她以為董英權離了婚,就能娶她了,她覺得自己一輩子總應該為了愛情活那麼一次。
可是離了婚,隻白白的便宜了戴雲湘,給了她機會嫁到了冷家,而董英權遲遲不說結婚的事,拖來拖去,拖的時間長了,她自己主動提出來,兩個人這才攤了牌,董英權根本就沒有要娶她的意思,離婚也不是為了跟她結婚。
為著這個,元冬雪遠走美國,寧可離冷泓濤戴雲湘兩個近一點,也不想再見董英權一麵了。
她心裏不平衡,所以變本加厲地美容,化妝,以各種極端的美容方式來填補自己空虛的心靈。
離婚以後的她連家人都沒有了,也就更加把所有的時間都放在這上麵,癡迷於此了。
在冷泓濤看來,元冬雪已經心理變態,她的愛好和興趣,早就已經走向了病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