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曆代掌教的靈位能光明正大的進入靈門的淩風閣受後代的祭拜,為了找到這五件拯救整個世界的神兵利器,葛秦鑒、胖三、吳莫離再一次踏上了充滿未知的征途。不過,這一次多了一個大振少了一個杜修言。
從省會坐車,一路西行,一天時間就到了晉城,接著是運城,再就是雄壯的咆哮的黃河!不到黃河你真的不知道,那滔天的濁浪,那振聾發聵的回卷聲,使你在這大氣魄麵前真實的感到自己的渺小,雄渾,激昂!中國魂!
這次的陝西之行,路途遠比羅布泊近得多,所以葛秦鑒倒是不慌不忙,一路也是走走停停,是的,等真正的到了諸葛亮墓,恐怕活著回來回不來都是個問題。今朝脫下鞋和襪,不知明天穿不穿。吳莫離因為是第一次來到陝西出門,心情也是分外激動,一個勁的嚷嚷著要去看看壺口瀑布,要去看秦始皇兵馬俑。壺口瀑布位於陝西省延安市宜川縣壺口鄉。距太原大約5、6小時的路程。而秦始皇兵馬俑則相對較近。
陝西省簡稱“陝”或“秦”,位於中國內陸腹地。東鄰山西、河南,西連寧夏、甘肅,南抵四川、重慶、湖北,北接內蒙古,居於連接中國東、中部地區和西北、西南的重要位置。陝西地域狹長,地勢南北高、中間低,有高原、山地、平原和盆地等多種地形。陝西橫跨三個氣候帶,南北氣候差異較大。陝南屬北亞熱帶氣候,關中及陝北大部屬暖溫帶氣候,陝北北部長城沿線屬中溫帶氣候。
晚上,幾個人就租住在黃河邊的一家小農舍裏。這個農舍類似於我們旅遊區的農家院,簡單單整潔,僻靜而優雅。是一間小閣樓,屋後是一片雜草叢生的樹林條,樹林裏有條不大的小河,黃河水是渾濁的,但經過土壤層的過濾,這條小河倒是異常的清澈,裏麵竟然還有當地的魚種,泥鰍和嘎魚,以及一些狡猾的小蝦。在清澈的溪流下,掀開石頭,還能摸到一隻隻橫行霸道的螃蟹。
環境是不錯,可是好像與身邊的人格格不入。也許是晚上了,整個鎮上到處都是冷冷清清,死氣沉沉。
還有那個農家院的老板。老板是一位四十來歲的漢子,他對葛秦鑒一夥的到來好像很不感興趣,葛秦鑒在門口敲了老半天他才不情願的開門迎客,然而把葛秦鑒他們放進來後有急忙插住門。並且一臉驚恐的樣子。
葛秦鑒感到有些奇怪,隻是並沒有多問罷了。
坐了一天的火車,幾個人的骨頭早就累散了架,隻不過是被新鮮和好奇所驅使著才不至於過早的睡下罷了。
大振一路無話,他們都知道,大振對五裏鋪的傷痛還沒有緩撫過來,也許一輩子都平息不了。大振今年的歲數比葛秦鑒小不了幾歲,蛋撻還是積極地給葛秦鑒打來了熱水燙腳。葛秦鑒倒是很不好意思,他總覺得和大振在一起有點別扭,但同時又很親切。當然,這一切都是因為香娥那一首莫明的表白詩引起。
大振伺候完了葛秦鑒,又要去給吳莫離和胖三打水,在他的眼裏,這些人都是他的恩人,雖然年齡比他小,但一樣值得尊重。胖三急忙奪過大振手裏的盆子,說自己去就行了。吳莫離早已躺在床上,使勁的蹂躪著暄騰席夢思,一個勁的說道:“我不洗,我大前天才剛剛洗過。”胖三嘴裏嘟囔了一聲贓官,也就不再理他。
躺在床上,胖三要求吳莫離熄燈。吳莫離撇著嘴道:“熄什麼燈?房費我們都給了,就是費兩度電,他們還能另收費麼?你就是省兩度電他們會給你退兩塊錢嗎?”
“不可理喻”。胖三罵了他一句,便不再言語。他知道,剛才收住宿費時,我們四個人是十二塊,吳莫離分要給人家十塊,人家當然不答應,為了這吳莫離覺得丟了麵子,所以耿耿於懷。
躺在床上,大振終於說話了:“葛師傅,你們這到底是要去做什麼啊?”
大振說“你們”而不是“我們”,這是因為他還沒有完全把自己融入到我們這個團隊。其實這是個實際的問題,有時胖三也在想,他們做這些到底為了啥?葛秦鑒是為了師門的回歸,他們呢?再說,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什麼陰陽天輪?世界真的會在2012年12月21日滅亡嗎?如果真要滅亡,那麼就憑借他們幾個就能拯救整個世界?他不是小覷葛秦鑒的能力,但他也相信比葛秦鑒能力大的人多得是。比如,他們見過兩次的靈門葛銘和秫秸稈,那秫秸杆的不經意間的讀心術就令他們敬佩不由。相信一代掌門葛銘的道行會更高。可是為什麼他們不去尋找哪五種神器的來源,為什麼偏偏就選中葛秦鑒呢?問題很明顯,他們在交換,如果葛秦鑒贏了,那麼就可以把師門應歸淩天閣,如果輸了,那麼拜拜。是的,你連命都丟了,怎麼迎取師門靈位?連葛銘都不願意做也不敢做的,這一定是個包袱,現在這個包袱輕而易舉的就交給葛秦鑒,而葛秦鑒還是心甘情願。這是葛秦鑒的悲哀。可是,葛秦鑒又像是一塊具有魔力的磁石,吸引著胖三和吳莫離不離不棄生死相依的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