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個孫子,想必早就察覺到不對勁了。”江老爺子笑著說道:“隻是大家都憋著不說罷了。不然的話,他原本最不上心的,卻變成了最上心的一個人。世紀婚禮,豪華排場。這可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事情。隻要他對半夏上了心,那就好辦了!接下來,就是他們年輕人的主場了,我也該功成身退了。”

“江老哥,人心是最難算計的。你早晚會吃虧的。”錢菊無語的搖搖頭。

“那又如何?我們倆活了這麼一把歲數了,哪個不是經曆了風風雨雨?”江老爺子反駁說道:“沒有一個人的人生是可以順順利利的。磨難越多,生活越甜。”

“可惜我命不久矣,看不到你江老哥掉馬甲的那一天了。”錢菊說道:“以半夏的心性,到了那個時候,當她知道,她的婚姻,都是你的一場算計的時候,她是不會輕易原諒的。”

“那也要到了那個時候再說。”江老爺子淡淡的說道:“就算拚著被她埋怨一輩子,我也不能讓我的孫子錯過他的命定之人。”

“你是不是還有後手?”錢菊問道。

“自然是有的。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江老爺子微笑著回答說道。

他就不信了。

他孫子那麼優秀那麼帥,半夏會不動心?

隻要兩個年輕人彼此動心,那下麵的事情就簡單了。

此時,毫無所覺的寧半夏,正被江景爵拉著一起去打乒乓球。

為什麼打乒乓球?

因為別的她也不會啊。

這裏的網球、高爾夫、馬球,她一個都不會。

但是羽毛球和乒乓球這種平民啊運動,她是會的。

寧半夏紮著馬尾,穿著運動t恤和短褲,白色的運動鞋,在乒乓球台前熱身,笑的不懷好意:“江景爵,這可是你自找的啊!姑娘我別的不在行,乒乓球可是從沒輸給誰!”

“好啊,放馬過來!”江景爵也是一身的運動裝備,手裏上下拋著乒乓球,笑意滿滿。

寧半夏熱身完畢,拿起了球拍,熟練的發球。

江景爵在接到球的那一刻,終於明白,為什麼寧半夏說,以前沒輸過的原因了。

這姑娘的手勁兒真是太大了!

男乒能有這個力道,都可以進省隊了。

而且寧半夏以前可能是真的練過,乒乓球打的勁道十足,角度刁鑽。

啪啪啪!

江景爵一開始還有些不以為然,現在不得不打起精神,應對對方的攻擊了。

倆人你來我往,廝殺的那叫一個痛快。

江景爵極少打乒乓球,所以手法生疏,不過一會兒,就被寧半夏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好了好了不打了,你這力道,不去打網球太可惜了。”江景爵果斷認輸:“你的乒乓球誰教的?”

“是一個退役的國家隊教練。”寧半夏笑著回答;“他找老師看過病,老師曾經跟過國家隊參加過幾次比賽,我也跟著去過兩次,然後他就手把手教了我一段時間。”

“難怪!”江景爵恍然大悟:“你發球那麼刁鑽,也是他教的?”

“嗯。”

“走,我教你打網球。”江景爵拉著寧半夏就走。

“哎哎哎,我還沒收拾呢。”

“不用收拾,這裏會有人收拾的。”江景爵不由分說的拽著寧半夏就去了網球場。

果然不出江景爵所料。

寧半夏太有運動天賦了。

難怪那個國家隊教練會親自教她打乒乓,教導這樣的學生,真是太有成就感了。

江景爵隻是講了要點,寧半夏就已經領悟了打網球的精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