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錚看她的眼神越來越奇怪,轉移話題問道,“你認識駱小汐?”
嚴子衿看了他一眼,並不打算跟他聊這個話題,明明自己下針很深,為何他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樣,還這麼多嘴多舌。
“唔~”司徒錚感覺身體一陣劇痛,措不及防下輕哼一聲。
“痛就閉嘴。”嚴子衿帶著命令的口吻說著,很顯然她並不想回應他的話。
從下針到拔針,一套行雲流水的動作瞬間完成,嚴子衿收拾好銀針,站起身居高看著身上不著一物,又疼的渾身汗濕的司徒錚。
那隨意的眼神又將司徒錚看的火冒三丈,在意識到自己現在的狀況時,對嚴子衿恨的咬牙切齒。
可若是仔細看,他早就羞的耳根通紅,活了這麼久,第一次被一個女人如此看待。
更主要的是,那女人看自己就像看待物品一樣,不管是心裏還是麵上竟毫無波瀾,想到這裏就更氣。
“三天不許碰水。”嚴子衿丟下這句話,轉身便離開,留下司徒錚一人麵目猙獰的在麵具下扭曲又不能言語。
“此仇不報,非本王。”司徒錚猙獰一笑,像是想到什麼報複嚴子衿的方法一樣。
“她走了,說有消息就通知她一聲就這麼幹脆的走了,你覺得怎麼樣,現在感覺好些了嗎?腿能動嗎?”呱噪的百曉通在嚴子衿離開後趕緊跑進暗室,後麵跟著慢悠悠晃悠的蕭逸。
司徒錚在他們進來之前早就將衣服穿好,“查,她跟駱小汐到底有什麼關係。”
說完,不想再聽到百曉通呱噪的聲音,便直接離開。
“有話就說。”路上見蕭逸麵色嚴肅,總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司徒錚沉聲開口道。
“你說,這嚴家小姐到底是個什麼身份,從前聽聞她膽小怯弱,動不動就好哭,經常被音公主和華郡主欺負,上次聽說她倆作弄嚇唬嚴子衿,給她直接嚇暈死過去,昏迷了好幾天才醒,難道是受什麼刺激了。”蕭逸越說越不能理解嚴子衿的變化。
“不是藏的太深就是”司徒錚突然很驚訝於自己剛剛的想法,為何他會覺得嚴子衿換了芯所以才與從前不同。
“就是什麼?”蕭逸好奇的追問道。
“沒什麼?”
“所以,你是說她藏的太深,心思深沉?”蕭逸一想,也覺得有這個可能,“不過她的醫術是怎麼回事,如此好的醫術,就連被世人稱為醫學小天才的文天都不能大膽的將你的毒引到”
蕭逸的話還沒說完,就接收到司徒錚的死亡凝視,趕緊打住,“我的意思是說,她長著一張稚嫩單純的臉,卻有一雙好似飽經滄桑,漠視一切的眼,這兩種情況完全不會出現在一個人身上,你說,她身上到底發生過什麼事?”
“不管發生什麼事,敢如此羞辱本王,還能全身而退的人,你以為,本王會輕易放過嗎?”司徒錚露出陰森滲人的笑,讓一旁的蕭逸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糟了,司徒錚很生氣,後果很嚴重,魔鬼人要出現了。
蕭逸看著如此的司徒錚,默默的慢走了幾步,表示要跟他保持足夠安全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