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慕容安從我身邊走過的時候,我聞到了她身上的酒味。
很明顯,慕容安說謊了,她並不是在附近走走,散散心,而是去了酒吧,可能還喝了酒。
我總覺得慕容安有點不對勁,但我總不能調查她吧?
第二天,我很早便起床做早餐。當我敲門要叫慕容安起床吃早餐的時候,慕容安竟然是從屋外回來的。
“慕容,你又出去了?”我真的覺得慕容安的行為實在奇怪。她的傷雖說不重,可也不算輕。總這樣外出,對她的恢複是不利的。
“對啊,我出去晨運了,這樣身體才會恢複得快。”慕容安說。
我看慕容安的樣子根本不像是晨運,但她是個心理學家,但她是個心理學家,是否在說謊,我是分辨不出。
反正我覺得慕容安在聽見一個世伯被殺之後,總是神出鬼沒,肯定有問題。
於是,我決定弄明白,慕容安到底在幹什麼?
所以,我便在她的外套裏放了一個定位器。隻要慕容安再次離開安全屋的話,我便能知道她去了哪裏?
白天,慕容安都待在房間裏。
吃完晚飯之後,慕容安又坐在客廳裏看電視。
我答應過她,每天給她削一個蘋果的,所以我又把削好的蘋果拿到慕容安的麵前。
“謝謝。”慕容安說了一句便又看電視,看了一會她才看著我說:“程峰,真的謝謝你了。不過我現在我現在的傷也好了許多,我已經向李SIR說了,明天我就回家裏住。李SIR已經答應了,謝謝你這兩天對我的照顧,給你添麻煩了。我真的很謝謝你。”
照顧慕容安,我不覺得是一種麻煩,相反,我很樂意去為慕容安做飯,並且照顧她。但是,既然她打算選擇回家休養,我當然要尊重她的選擇。
“你別太客氣了,這是李SIR給我的任務,我一定要完成好的。”我說,其實我心是有點舍不得的。
就在這個時候,新聞裏又報道一名富豪被殺害的消息,被殺害的人是金信國際融資公司的總裁。警方從大樓的視頻找到了凶手的圖像,雖然沒有看到正麵,但從外形可以看出,殺手是一名男性,身高在一米八左右,身材健碩,殺了人之後不慌不忙的離開現場。
慕容安手裏的蘋果突然落地,她還是那麼驚訝,又迅速回到了房間。
慕容安這樣反常的舉動和昨晚的如出一轍,難道這兩天,她的反常和外出都因為同一樣的事情?
我覺得不用急著去尋找答案,但答案很快便會揭曉。
我回到麗都城,不過時刻看著手機上的定位顯示。大概在九點多的時候,慕容安離開了安全屋。
我立即開車跟蹤,然而好像沒有得到想要的結果,因為慕容安最後到達的地點是她的家。她提前拿著簡單的行禮回到她和她叔叔一起居住的豪宅。
隨著慕容安的離開,安全屋便變得冷清,而且我也不能在那兒常住,是時候考慮租一個新房子了。
我心裏有點失落,一直坐在車裏。
突然,我看見慕容安開著一輛白色奔馳離開,於是我又再次跟蹤她。
都這麼晚了,慕容安回到了家裏就不應該再出去的,所以我斷定這次慕容安是為了非常重要的事情。
慕容安一直開車去到郊外偏僻的小山村。她把車停在山腳下,然後順著山路走到一間小木屋前。
她到底是去見什麼人?怎麼會到這麼偏僻的地方?
我悄然走到樹林旁,一直關注著慕容安的一舉一動。
慕容安敲開了小木屋的門,一個男人打開了門,並且從裏麵走出。
“慕容醫生?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裏的?”那男子說。
“我在你身上放了定位器。”慕容安說。
“就是這個嗎?”那男子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個微型定位器說。
“你已經知道了?”慕容安說。
“你別忘了我是做什麼的?你的技術還是很差勁。但是我不想揭穿你,因為我想看看你是不是誠實。你果然很誠實,承認在我身上放了定位器。不然,我可能就不會再信任你了。你到這裏找我,不會又為了昨晚的事情吧?”那男子說。
“我已經說過了,那是我個人的恩怨,我不想你插手。你怎麼就不聽呢?”慕容安說。
果然如此,昨晚慕容安出門也是為了和這個男人見麵,而且他們之間還有這某種秘密約定。
“我已經說過了,你是我的恩人,而那些人是你的仇人,他們都害了你,害了你的父母,你不敢報仇,所以我就幫你報仇,把他們一個一個給殺了。你不應該責怪我,你要感謝我。”那男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