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請了假,就和老白去警局找到他老爸,他老爸把咱倆當成沒事閑的給攆出來了,讓我們去別的地方玩,然後我跟老白偷摸去了案發地點。
拉的警戒線,還有警察看著,這不好進啊“這怎麼辦啊,小帆,我爸為這事愁的不行了,可是還不讓我管”老白皺眉說到。
“那有什麼辦法,誰讓咱倆這麼小,指定當小孩來搗亂了,還是得想個辦法,說服你老爸,讓我們堂堂正正的進去”我思考者說到。
“有什麼辦法啊”老白看著我問到。
我想了想,有了,拉著老白又回到他爸的辦公室,他爸看到我們又要趕我們走。
“叔叔,少走動,對身體不好,尤其是腿啊”我趕緊說到。
老白他爸,聽我說,看了老白一眼,老白趕緊搖搖頭,雖然老白他爸有些詫異,但還是有些不相信。
“叔叔,劉偉澤是誰的孩子啊,你告訴我,我指定不告訴別人”我走到老白他爸跟前小聲說到。
“你……”老白他爸睜大眼睛,一個句話也說不出來,沒錯,老白他爸腿上有傷,不宜老走動,剛開始他爸以為老白說的,所以說老白搖頭,他爸還是有些不相信。
但是說老白他爸是誰,這個事老白自己都不知道,因為老白根本不是他爸親生的,因為剛看到他爸的時候就感覺兩人不像,還以為是隨媽,但我就習慣性掐指算了一下,呦嗬還不是親生的。
“小澤你出去一下,我有事跟你同學說”老白他爸對著老白說到。
老白看了我一眼走了出去。
“小夥子你很不一般啊”老白他爸覺有深意的說到。
“嗬嗬,叔叔,都是平凡人,哪有不一樣,就是看出來的”我笑著說道。
老白他爸明顯有些不信,“叔叔我是受偉澤所托來幫忙的,也想幫你快些破案,偉澤挺擔心你的,說你這幾天特別愁這個案子”我說到。
“這個案子有些蹊蹺,我也是在農村長大的,有些事情我也是相信的”老白他爸說到。
“剛才的事叔叔也看見了,我也會一些常人不會的本事,叔叔願意的話,就帶我去現場看看”我說到。
老白他爸猶豫了一下,就領我去案發現場,老白也要來,但是他爸沒讓,老白一臉委屈的看著我,好像在說,憑什麼我領來的人,不讓我去看。
到了案發現場,血跡都沒有處理,空氣中還彌漫著血腥味,家裏什麼都沒有動,但是沒感覺出來異樣。
“沒有找到凶手的指紋什麼的嗎”我問到。
“沒有,什麼都沒有,不是這家裏的東西,一樣都沒有,任何蛛絲馬跡我們都沒放過,就是什麼都沒找出來”老白他爸說到。
我又把整個房間逛了一邊,走到廚房的時候微微感覺到一股陰氣,但是轉瞬即逝,即使這樣,我也抓住了一些苗頭,慢慢感受著剛才的陰氣來的方向。
我抬頭看著頭上的櫥櫃,我打開來,看到一個裹著布的長條東西。
老白他爸看到我打開櫥櫃就過來了,看到櫥櫃裏的東西,就要伸手去拿。
“別動,這是凶器”我抓住老白他爸的手說到。
是的,這應該就是凶器,因為在這上感受到了煞氣,還有一起陰氣,我念了一句定心咒,伸手把東西拿了起來,打開裹著的布,漏出來一把刀。
“這把刀是凶器?”老白他爸有些疑問的說到。
“是,隻是不知道這是什麼刀,怎麼會有這麼大的煞氣”我說著翻看手裏的刀。
呼呼呼,我聽著喘氣聲,抬頭看到老白他爸急促的喘著氣,我再仔細看著這把刀,草!這是鬼頭刀,趕緊掏出鎮煞鎖陰符貼了上去,念了一句安魂咒朝老白他爸拍了一下。
頓時他爸呼吸就順暢多了,都說警察不怕邪祟,但是這不是一般的刀,這是古代劊子手用的刀,上麵不到沾染了多少人的血,煞氣重的很,所以老白他爸這警察都鎮不住,也幸虧是穿著這身警服,要是普通人,早就喘不過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