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下,一片和諧的景象,酒紅色的彩霞掛在天邊,映出一副美麗的油墨畫。俏皮的拉長人們的影子,輕盈的微風如薄紗輕輕的扶過,頑皮的樹技也活躍的招手,撲鼻而來的花香更迷沉醉,這些景色如詩人的語句般生動。
我獨自踏上回家的路,今天我會把不愉快都統統講出來,麵對認真的他們,而不是一再的逃避和猜疑,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的事,我應該更相信他們。
一輛麵包車在我麵前停下,開門出現在眼前的是凶惡之徒,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想轉身逃跑的我,卻被他伸手一拉,拽進車內,四周坐的都是窮凶極惡之人,他們按住掙紮的我。
嘴裏傳來奇怪味道讓我沉睡過去。
睡夢中,我愉快的奔跑在一片美麗的花海,遠處中世紀城堡別具特色,四位王子騎著各自的俊馬,手捧鮮花來到我的麵前,他們溫暖的笑容,像春天的風一樣浸人心肺,如泉水的甘甜和鮮花的幽香。
我翩翩起舞,漫天飛舞的白色絨,伴著花朵鮮豔欲滴的顏色,盤旋在花海的空中,王子們精心編織的花環如潔白的羽毛般柔美,純潔。
忽然,城堡中傳來一片喧囂的廝殺聲,士兵們紛紛陣亡,花海被染成一片火紅,那鮮豔奪目的顏色,讓人心驚肉跳。王子們為了我都陷於絕境,一一倒下。手中紅寶石鑲嵌的寶刀也漸漸變紅,越來越深,直至我再也看不到城堡的影子。
王子為了保護我,倒在我懷裏,嘴角依然掛著溫柔的笑,明亮的星眸比任何時候都晶瑩閃亮,他把握在手中的花環交到我的手上,帶著滿足幸福的笑意,緩緩的閉上眼睛,任憑我怎麼呼喊,他再也沒有醒來。
一雙嗜血的眼睛帶著陰冷的笑靨出現在我的麵前,我猛然驚醒。
四周漆黑,伸手不見五指,辨不清方向,腦袋暈暈沉沉,手腳被束縛,因為之前反抗太過用力,到現在手腳都在疼痛。我吃痛的靠著物體支撐起身體。
這是什麼地方,為什麼我會被抓。
微弱的光依稀的從門縫隙透過,我挪動身體向門的方向看去,幾個小混混正抽著煙賭博,那些人看上去很眼熟,但一時又想不起在那兒見過。觀察了四周的情況,通向外麵的唯一出口就是這扇門,再加上手腳被捆綁著,一點辦法也沒有。
“喂,你說老大綁這麼一個丫頭做什麼。”一個嘴裏叼著煙,蹺著二郎腳的混混,邊打牌邊問對麵的人。
“你少管這些閑事。”旁邊穿著花襯衫的人回了一句。“該你了。”催促著叼煙的人出牌。
“抓這麼個丫頭有什麼用,要我們說就直衝葉唏辰那小子的老窩,打他個措手不及……”叼煙的瞟了花襯衫一眼,丟出兩張牌,大誇海口。
一直沒出聲的黃發人,踹了叼煙的一腳,並狠狠的警告。“你懂個P,你不說話,沒人當你啞巴。”叼煙的嘖嘖了兩聲,不滿的繼續出牌,沒敢再出聲。
原來是葉唏辰的死對頭,難怪這麼眼熟。
一個紅色雞冠頭提著大包小包吃的出現在視角,我說怎麼這麼眼熟原來是今天被“開導”的人,慘啦!現在落在他們手裏非死即作,得趕快想辦法逃出去才行。真是倒黴,是葉唏辰的惹的禍,幹嘛要我一個弱質女流來背黑鍋啊!
“老大今天去接什麼人,這麼重視還親自去接。”叼煙的很八卦,吃著盒子裏的飯還不忘問東問西,還時不時去搶紅色雞冠頭盒飯盒裏的排骨。
“誰知道,聽說他躲了8年,今天終於下山了。”花襯衫也瞄準雞冠頭飯盒裏的排骨,眼巴巴不放,留了一句給叼煙人。
叼煙人嘻笑。“那哥們混得也太差了,居然躲了八年,要是老了我……”毫言壯語還沒發表完就被黃發人給瞪了回去,他心有不甘的使勁扒飯,以泄悶氣。
黃發人上前給正準備夾雞冠頭飯盒裏排骨的兩人一人一巴掌,打在腦門上,隻聽啪啪兩聲,兩人沒敢再議,隻是乖乖的吃鈑。“吃你的飯,還堵不住你嘴!”說完,很自然的從紅色雞冠頭那裏夾起排骨。
看著他們吃著香噴噴的飯,肚子也不爭氣的咕嚕咕嚕直叫。
到底該怎麼出去呀。
忽然一道靈光閃過腦海,對了,剛才叼煙的不是說,老大去接重要人物了麼,趁他們睡著,老大還沒有回來之前,弄斷繩子,就是逃跑的最好時機,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能割斷繩子的利器。
外麵的人漸漸的睡去,借著昏暗的燈光,在漆黑的倉庫裏摸索可以弄斷繩子的東西,為了避免事情敗露,盡量壓低聲音,終於找到像玻璃的物體,希望在他們老大回來之前割斷。
繩子過於粗大,手中的玻璃夠不著,隻好配合著一點點的磨,還並一點就成功了,門外吵鬧的聲響讓我停止動作,觀察外麵發生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