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下樓,正想要看徽伯伯來接的人到了沒,那門卻先敲響了。
絔兔兔打開門,眼前放大的那麼熟悉的一張臉映入眼簾。
“啊……”一時忍不住尖叫了起來。
“我有那麼可怕嗎?”徽墨軒看著絔兔兔的樣子,一字一句的說道,似乎怕絔兔兔聽不懂。
絔兔兔伸出右手的食指,就這麼指著徽墨軒,像是受了欺負的小媳婦一般問道:“你,你為什麼在這裏。”
“白癡。”徽墨軒皺起了了眉頭,接著反問到:“那你呢?”
“我是來等徽伯伯派來的人接我。”
“我爸叫我來接人。”
兩個人說完了之後,才發現窘況。
絔兔兔為了迅速轉移話題,接著問道:“你是徽伯伯的兒子?”
徽墨軒十分認真的點點頭。
徽墨軒竟然是徽伯伯的兒子,絔兔兔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真是的!怎麼會這樣笨,竟然沒有想到過徽墨軒是徽伯伯的兒子。不過話說起來,兩個人也差太多了吧,徽伯伯是很和藹的感覺呢,不過徽墨軒卻像是冰窖。
“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絔兔兔耷拉起了小腦袋,蝶狀般的羽睫快速的閃了幾下。
“說。”
“你、是不是你爸的……”不得不停頓了幾下,繼續說道:“私……生……子……”如果不是私生子的話,那兩個人不會感覺像是兩個極端,讓人聯想不到他們是父子唉。
徽墨軒聽到之後,眼眸的冰冷立刻融化成了一團怒火,直勾勾的盯著絔兔兔,用極其響的聲音吼道:“絔……兔……兔……,我很想把你的腦袋打開來看看,裏麵到底是什麼紙漿糊的……”
坐在白色的高級轎車內,絔兔兔不時的往車窗外看去。
窗外其實都隻是成排的樹和黑白相間的馬路條紋,隻不過為了轉移注意力。否則絔兔兔一定會問出更多匪夷所思的問題,然後再被徽墨軒痛扁一頓。
目的地是徽墨軒的家,絔兔兔還真的有點期待看見那個和藹的徽伯伯。
“你怎麼不說話了。”
坐在駕駛座的徽墨軒有點不習慣如此安靜的氣氛了,忍不住問道。
絔兔兔很安靜,沒有回答。
過了幾分鍾之後,徽墨軒又轉過頭來,問道:“絔兔兔,你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
絔兔兔還是沉默。
徽墨軒唏噓了一下,隻好轉頭身繼續專門開車。
這時候,絔兔兔突然大叫了起來。
徽墨軒一下子打了一個急刹車,把車子停下之後再轉過頭,“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
“後、後麵。”絔兔兔伸出手指了指後麵正欲緊追上來的一輛紅色越野車。
徽墨軒皺起好看的眉頭,探出車窗。果然看見後麵一輛紅色的越野車緊緊的跟在後麵,似乎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要撞上來的樣子。
餘光微微一瞥,在車身上還貼著一個特殊的標誌,翱翔的雄鷹。
嗬,原來是他啊!
看來很好玩了耶。徽墨軒微微勾起嘴角,好啊,既然這樣,我就陪你玩。
“係好安全帶,我要加速了。”
語氣中帶著不容抗拒的霸氣,又似乎是命令的口吻。
絔兔兔慢慢地從剛才的尖叫聲中緩過神來,這麼說,後麵緊追的那個人莫非是徽墨軒是仇人?或者是情敵,嗬嗬,這下子好玩了。
徽墨軒使勁的踩著油門,嫻熟的掌握著方向盤。
有一股很大的風從車窗外灌了進來,窗外的樹飛快的從眼前略過,都已經看不出它的樣子了。
而後麵的紅色越野車,緊追不舍。
似乎,似乎漸漸的與徽墨軒的白色高級轎車並排行駛了。
“徽墨軒,不錯喲。什麼時候還帶了個女孩呢……”不知什麼時候,那輛紅色越野車的車窗緩緩的拉下,裏麵坐著一個妖豔的少年。
與徽墨軒冰冷的氣質不同,他給人的感覺如同火一般灼熱。
黑色的劉海淩亂的堆在額前,一雙暗紅色的眸子似乎隱隱帶著什麼魔力。高挺的鼻梁,微薄的嘴唇帶著誘惑感,而帶著的那枚紅寶石耳鑽更是奪目耀眼,帶著某種絢爛的光芒。
“佑晨詮,你的今天怎麼沒有帶你的後宮三千佳麗呢?”對於這個叫佑晨詮的少年,徽墨軒的話裏總是帶著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