絔兔兔看這架勢,疑惑的問道:“你,你要幹什麼啊?”
隻見佑晨詮邪魅一笑,然後在絔兔兔身前蹲下,說道:“跳上來,我背你。”
“為什麼啊?”
“你不是說你的腳磨出水泡了,那還怎麼走路啊。”佑晨詮用力的拉了一下絔兔兔,絔兔兔一下子摔在了他寬厚結實的肩膀上。
然後起身,佑晨詮背著絔兔兔朝著十字路口走去。佑晨詮的嘴角掛著一絲笑意,絔兔兔的臉上有點不自然的浮起一絲紅暈。
天如同被潑了黑色墨水一般,黑的沒有留下一絲空隙。
白色的轎車在五彩的霓虹燈照耀下,飛速行駛。
徽墨軒的手裏一直捏著手機,手心已經出汗了。他幾乎打遍了所有能夠拜托的力量,隻要找到絔兔兔。如果真的不行,他隻有借助魔法來尋找。
隻是他曾經答應過父親,在人類的世界裏,不到萬不得已,他絕對不會動用魔法。
可是,為了絔兔兔,他想他可以試一試。
無論受到怎樣的懲罰,他都願意。因為現在他的腦海裏全都是絔兔兔的身影,揮之不去。
白色的轎車開始偏向公路,朝著一條僻靜的小路開去。
小路兩邊的麥穗叢很高很高,白色的一個點在這裏已經被完全淹沒。
“吱嘎……”刹車聲,戛然而止。
徽墨軒打開車門,走下車。望著四處寂靜的田野,然後張開嘴,開始發出如狼聲一般的嚎叫。
淒厲的狼聲響徹整個山間田野,不一會兒他的身前就出現了幾百匹綠色眼眸的狼。
狼群最前麵的一匹狼,吼叫了一聲,化作人形。變成了身著西裝的中年男人,他恭敬的朝著徽墨軒走去。
“參見王子殿下。”
中年男人的話一落,身後的狼們紛紛應和著吼道。
“不必多禮了。我想讓你們幫我一起開啟一個魔法陣,我要找一個人。”徽墨軒的語氣中既冰冷的卻又帶著王者不容抗拒的霸氣。
中年男人遲疑著勸誡道:“王子殿下,開啟魔法陣是很費魔力的。一旦開啟,王子殿下的身體在一個星期內將處於虛弱狀態,我擔心鷹族的人……”
徽墨軒卻毫無置疑的回答道:“放心吧,如果鷹族的人能夠除掉我,我也就不會活到現在了。你們隻需要幫我開啟魔法陣就行了,還有希望你們別告訴父王。”
“王子殿下,原來您要開啟魔法陣的事並未告訴過狼王,那麼屬下就更加不能替您開啟了。”
“好,你們不幫我開啟魔法陣,那麼我自己開,大不了是一個月裏要躺在床上休息來恢複魔力。”徽墨軒的腦子裏現在已經沒有理智的兩個字,他的腦子裏現在隻有三個字:絔兔兔。
那個由狼幻化而成的中年男人聽見這句話,一下子慌了。連忙回答道:“王子殿下,屬下聽您的就是你。”
中年男人說完這句話,又變為了一匹狼。
他帶領著餘下的幾百匹狼圍攏在徽墨軒的四周,四周發出巨大的綠色幽發。
徽墨軒拿起一根魔杖,輕輕的在半空中畫了一個圈。嘴裏喃喃著:“狼之幽冥,冥界之光,尋絔,兔兔。”
話音剛落,半空中那個透明的圈中浮現出畫麵。
絔兔兔正躺在鬆木沙發上,揉著自己磨起腳泡的小腳丫,一邊還在嘟囔著。
看到這裏,徽墨軒鬆了一口氣。不過,看看四周的布置,卻不像是他的家。
就在這個時候,令人刺眼的一幕出現了。
佑晨詮拿著一瓶罐裝可樂仍給沙發上的絔兔兔,絔兔兔不滿的衝著他叫道:“喂,你不能下手輕點。”佑晨詮卻邪笑著也坐在鬆木沙發上,一臉打趣的問道:“怎麼了?現在是在我家啊,沒有給你喝白開水就算是對得起你的了!”
這個畫麵深深的刺痛了某個人的雙眼,特別是那一句“現在是在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