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外麵的娃娃看見這副模樣,抱怨道:“晨,真是的,你家老鼠太鬧騰了。”
“是啊是啊。”佑晨詮不知所言的附和道,接著皺起了好看的眉頭。這個絔兔兔到底在搗什麼鬼啊!
繼續說道躲在衣櫃的絔兔兔,她一臉的茫然。真的真的在衣櫃裏有一隻灰色的小老鼠,吱吱喳喳的叫跟她叫囂。
臉上恐懼漸漸蔓延,話說回來,絔兔兔的膽子很大,可是偏偏卻怕小老鼠。
小老鼠見絔兔兔呆呆的樣子,不滿的吱吱著。然後直接跳到絔兔兔的腿上,在上來跑來跑去。吱吱喳喳的歡快叫聲,似乎在說:“膽小鬼,哈哈,膽小鬼!”
絔兔兔嘴巴微張,呼吸漸漸緊促了起來。該死的老鼠!
灰色小老鼠繼續張狂的跑上了絔兔兔的肩膀上,這個時候絔兔兔已經忍不住了,大聲的尖叫了起來,直接推開了衣櫃的大門,卻忘記了外麵還有一個娃娃的存在。
當絔兔兔和一臉驚訝的娃娃四目相對的時候,她就已經感覺到死神正微笑著向她揮手了。熟話說的好,女人的嫉妒心起來,比什麼東西都厲害,不用練武功,就直接走火入魔了。
娃娃的嫉妒心果然泛濫了,一臉委屈的撅起嘴,然後朝著佑晨詮質問道:“晨,你說,為什麼絔兔兔會出現在你家?”
“因為我迷路了。”罪魁禍首絔兔兔不好意思的說道。
“迷路,切,誰相信。”娃娃一臉鄙夷的神情,然後嬌嗔的望著佑晨詮,希望從佑晨詮耳邊聽到,這個叫絔兔兔的女人是死皮賴臉跟著我的,但是佑晨詮卻邪魅的說道:“是啊,她的確迷路了。而且,就算不迷路我也不介意她說她自己迷路。”
這一句說的如此曖昧,讓絔兔兔萬口莫辨。
佑晨詮本來對於娃娃和絔兔兔的相見十分尷尬,卻又惡趣味的想起既然這樣,就公然得到絔兔兔這女人的名義不是更好嗎?徽墨軒那家夥,應該會很生氣的吧。
“晨,你……”娃娃的眼眶中淚珠斷了線的滾落了下來,她有把視線轉移到絔兔兔身上,一臉嫉妒,狠狠的咬牙說道:“絔兔兔,你給我等著,哼!”
說完怒氣衝衝的奪門而去。
絔兔兔驚愕的待在原地,伸出手指指著娃娃離開的方向,問道:“你不去追嗎?”
“你這麼希望我去追?”佑晨詮一臉邪笑的走到絔兔兔身邊,感覺某種JQ要產生,絔兔兔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卻剛好抵到厚實的白色牆壁,佑晨詮妖孽般的臉頓時放大了好幾倍。絔兔兔傻傻的瞪大了雙眼,嘴巴微張,一臉木然。
佑晨詮卻邪魅的笑著,漸漸靠近,靠近……
“喂,你要幹什麼啊?”
“你覺著我們能幹什麼啊?”
佑晨詮的話帶著邪惡的語氣,絔兔兔一時間的鬼靈精都沒了。
“嗬,嗬嗬,你開的玩笑不好玩。”
“你覺得在開玩笑嗎?”
佑晨詮的嘴一張一合,發出熱熱的氣,絔兔兔敏感的耳垂已經覺得十分不舒服。
“啊……”突然,絔兔兔尖叫了一聲。
因為,因為,因為佑晨詮剛才竟然在離她幾厘米的地方拍死了一隻蚊子,血濺到了絔兔兔的臉上。
打完蚊子,佑晨詮轉身走向洗手間打算洗手。
“啊?佑晨詮,原來你剛才是幫我打蚊子啊?”
“不然你以為呢?”佑晨詮笑得奸詐,他早就想到絔兔兔那丫頭肯定想歪了。
“以為,沒以為啊。今晚我睡哪間啊?我困死了。”絔兔兔一邊說,一邊打著哈欠。實際上,是因為在背包裏的小萱已經鬧騰的不安穩了,非要出來。
傳來一陣邪魅的聲音:“上樓左轉第二間。”
絔兔兔應聲道,就自顧自的走上了樓。一,二,就是這間,絔兔兔推開房門,全是紫色調的高貴布局,房間很整潔幹淨。
“咕咪。”小萱還吵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