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簡直哭笑不得,這也太不靠譜了,趕緊讓人去找,許衛國倒是不擔心,就許墨那智商,連大人都比不過,估計就是閑鬧騰躲清靜去了。
最後還是薛濤在車上找到的人,許墨就坐在後座閉目養神,衣服有點髒,臉帶紅撲撲的,看得人手癢。
伸手在他頭上揉了下,薛濤道:“臭小子,一下車就跑不見了,還以為你被狼叼走了呢!”
許墨一巴掌拍在薛濤手背上:“說多少遍了,別揉我頭發。”
亂我發型者,打!
不過軟綿綿的小手拍上一點力度都沒有,薛濤嘿嘿笑著:“你脾氣到底隨誰啊,衛國小時候可不像你這麼冷。”
那皮的跟猴子一樣,到現在他奶奶還念叨許衛國把人家木門拆了點火烤紅薯的事呢!
許墨也不回答,隻是詢問:“那邊怎麼樣了?婚是不是結不成了?”
“成了啊,為什麼沒結成?”
許墨猛然一抬頭:“你說什麼?那女人都那樣了,我爸還娶?”
這下輪到薛濤懵了:“安然咋樣了?”
“就是……”
“濤子,找到人了嗎?”
許衛國在不遠處喊了句,薛濤直起身子,回應他:“在車裏呢。”
“那準備走了。”許衛國領著安然從安家出來,解釋道,“時間不允許了,帶了點吃的,路上吃吧。”
“我都行,來,東西給我,我放後邊。”
薛濤在許衛國手裏把“嫁妝”接過來,放到了車後邊,不過心裏卻在吐槽,安然這行李也太少了,一看就是在家不受重視,以後衛國可好好對人家。
放好東西,薛濤就繞到駕駛座,而安然此時也看到了一直沒露麵的許墨。
說實話,安然見到許墨還是有點發怵的,畢竟小說中他的很多行為都是非常偏執變|態了,可現在突然變成五歲小萌娃,這中間的反差感讓她一時有點難以接受。
“安然,幫你介紹下,這就是我兒子許墨。”
安然連忙把自己從劇情裏撥拉出來,朝許墨伸出友愛之手:“你好,小家夥,咱們又見麵了。”
許衛國狐疑:“你們兩個人見過?”
“嗯,見過一次,我們還在一起烤過兔子呢,是不是墨墨?”
這話一說,薛濤先反應過來:“上次相親烤兔子的是你啊嫂子,那兔子烤的太好吃了,我……”
“你是安然?”許墨一手將薛濤湊過來的頭推回去,又往前湊了一步,幾乎是質問般開口,“爹,你說她是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