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不要這樣看著我嘛,你想要的話,我也不是不能給你。”
說著,他就開始寬衣解帶。
紀宴瞪大眼,驚道:“等等等等!你想幹嘛!我不是那種人啊!”
金言笑動作一頓,滿眼無辜的控訴:“哥哥你在想什麼呢~人家隻是想給你線報而已,哥哥想哪裏去了?”
“……”
紀宴上下兩輩子都沒那麼無語過。
艸!
這是個什麼妖怪!
“少廢話,東西給我。”
紀宴沒好氣地伸手。
金言笑低笑一聲,把懷裏的卷軸給她,“上麵記載了北辰小皇帝的很多東西,哥哥欠我人情哦~”
紀宴瞪他,“閉嘴吧你。”
“嗬嗬~”
金言笑莞爾一笑,很是惑人。
紀宴懶得理他,打開卷軸一看,滿目荒唐。
北棠瑜是北棠瑾的弟弟,但並不同母,所以北棠瑾扶持他登上帝位,隻有一個理由,那就是他好掌控。
“他登基時才幾歲吧?”
紀宴掐指算,金言笑點頭,“十歲。”
“……”
十歲就開始玩女人了?
不怕那玩意兒廢掉?
難以理解。
金言笑解釋道:“這些隻是傳聞而已,具體情況究竟是什麼,沒人知道。”
“萬一是北棠瑾放出來迷惑人的,也說不一定。”
紀宴點頭,“的確。”
北棠瑜越荒淫無度,對北棠瑾的好處越大。
換句話說,清君側的名頭就越好找。
不過這北棠瑜應該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不然北棠瑾回去那麼久,怎麼就沒傳出一點篡位的消息?
還是說,北辰另有一股勢力?
金言笑讀心高手。
“阿宴猜得不錯,北辰還有一位公主,手握兵權,麵首無數,是北辰朝堂,唯一能跟北棠瑾抗衡的存在。”
“而且很不巧,那人就是北棠瑜的親姐姐。”
“嘶~”
這場麵,紀宴聽著都有點頭疼。
金言笑展扇道:“阿宴要想從北辰脫身而出,最好的突破點就是那倆姐弟。”
紀宴:“……”
“你到底是神醫,還是謀士?”
她審視地看著他的眼睛。
他給她的感覺真的非常奇怪。
從第一麵起,他就帶著一張假麵,到現在,他依舊沒有露出真麵目的感覺。
比起君擷和北棠瑾的明麵威脅,他的存在更讓她不安。
但同時,他又莫名給她安全感。
很矛盾的存在。
-
南鳳離北辰挺遠,快馬加鞭都要三五天左右,何況是馬車。
所以半月後,也隻是快到都城而已。
旅館裏,紀宴心大地躺床上看書,金言笑主動請纓去給她買吃的。
路邊的包子鋪,霧氣騰騰,看不清人,金言笑手裏被塞了一張紙條。
他若無其事,好像什麼都沒發生,拿著包子離開。
“呐。”
金言笑把肉包子給紀宴,然後走到窗邊,麵無異色地打開紙條。
「我知你身份,可聯手報仇」
很飄逸的字,如果紀宴看一眼,肯定能認出。
蕭異同。
金言笑握拳一捏,化為粉末。
他跟著她一路過來,為的不是報仇,隻是單純護送而已。
說他惻隱之心也好,動了心神也罷,他都不願意她隻身來北辰。
孤苦無依的,想著都可憐。
想著都可憐的紀宴說:“喂!就倆包子?不夠吃啊!”
金言笑:“……”
好吧,可能沒那麼可憐。
至少不是個吃虧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