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落手工做得多,手巧,跟著教程學了幾天基本就會了
她本來想織漁網針法,但那個鏤空網格太大了,好像不太適合男生,虞落還是決定改成情人扣。
反正隻要自己不提這個織法的名字就沒人知道。
上手了就會越織越快,一塊長長的淺藍色瀑布很快就出現在毛衣針下,虞落越看越滿意。
送手工毛線圍巾的想法在劉欣羽一下飛機就得到了十分強烈的支持,還給她下單了一個“據說堂徵看一眼就會淪陷”的精美包裝盒。
找到可以做的事情,時間就變得快了起來。
最後一次去醫院換藥的時候王則月和朱良也跟著去了。
“落落,我們剛剛也跟醫生確定了,明天就可以開始複健了。不過別著急,慢慢加量。”王則月總是擔心虞落不能多活動,任虞落解釋了很多次,已經拆線很多天了,她完全可以自己走路,王則月還是要攙扶著她走路。
虞落默默算了下時間,明天好像是堂徵的生日會,“王媽媽,明天我有點事,後天開始複健吧。”
王則月疑惑道,“什麼事?”隨即又反應過來,“噢噢,是參加那個阿徵的生日會是吧。”
虞落已經跟兩位指導報備過,能宣傳體操隊自然是好事,不影響訓練的適當娛樂他們也不會攔著。
“不過落落,你自己心裏要掌握好分寸啊。雖然說宣傳體操隊是好事,但你畢竟和那個什麼,阿徵,傳過一些不好的消息。”朱良嚴肅道,“還有啊,你才18歲,還有東京周期、巴黎周期,現在這個時期談戀愛會影響訓練的,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
朱良家裏也沒有女兒,也不知道該怎麼和虞落開口“談戀愛”的問題,王則月圓場道,“朱導這都是為了你好,談戀愛隊裏確實是沒有明確規定,但或多或少肯定都會影響訓練。而且你還是個女孩子,也才18歲,朱導怕你受傷害。”
虞落懂事笑道,“我知道的,你們不用擔心,再說了,人家大明星也看不上我呀。”
朱良不滿地嚷嚷,“怎麼看不上了?你還是世界冠軍呢,是他配不上你!”
王則月和虞落都被逗笑,三人有說有笑上了計程車。
複健後虞落就要搬回宿舍了,回到家虞落就開始收拾行李。
裏約到香港再到北京的登機牌還在,她喜歡收集火車票和飛機票,所以一般都不會扔,之前因為手術就暫時把這事給忘了,現在又翻出來難免不會想到堂徵。
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朱良提到“談戀愛”的時候,自己突然有點心虛。
她自己心裏清楚自己不喜歡堂徵,才認識不到一個多月的人怎麼會輕易喜歡上呢?
但對堂徵,總是和對別人不一樣的,一種說不上來的不一樣。
算了,不想了,至少東京前應該不會談戀愛。
應該吧?
帶著一個她自己都沒想明白的問題,虞落繼續收拾行李,以後的事情那就以後再說吧。
明天一早劉叔叔就送她回天壇公寓,爸媽挽留她很久,家裏離五棵鬆也不算太遠,劉叔叔也可天天送她,但她還是拒絕了,雖然餘絹和虞明港總是費盡心思換著花樣對她好,但她還是有些不習慣。
和堂徵約好了,他那邊明天中午可以派人來接她,據說還要先走走流程排練什麼的,聽著還挺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