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第36章 36(2 / 2)

到也不完全是那句話的緣故,每個隊員的數據情況都是不能外泄的,雖然虞落也不會到處亂說,但還是要避嫌的。

張芬的目光裏有很多內容,虞落能看出來期待和鼓勵,還有一絲莫名的虞落看不懂的情緒。

她覺得是、又不希望是,不信任。

未多加思考地,迎著那束灼灼目光,虞落堅定開口。

“教練,不用考慮了,我想嚐試我之前的最高難度。”

那束目光中莫名的情緒放大了些,但更多的還是期待的光被點亮,張芬點點頭,重複著說了幾遍,“也行,可以,行。”

虞落都理解,自己手術複健後的水平未知,張芬希望自己選擇一個保險的方案也是為自己好。

但偏偏是那一絲不信任,雖然不多,卻更能激起她的反骨。

現在的她對全錦賽抱著莫大的希望,就像一無所有的人抓住自己唯有的那根稻草,要麼放手一搏換取一線生機,要麼就永遠坐那井底之蛙坐井觀天。

想通了這些後,虞落感到四肢仿佛都被注入了新生的力量,視線裏紙上那些很熟悉但又許久未實踐的名詞,成為了細胞蠢蠢欲動的的原因。

沒等張芬進行下一步安排,虞落就站上了訓練場地。

帶著那股子新生力量,虞落開始做起了那些難度動作,她胳膊和腿都長而纖細,所以做起體操動作來有天生的美感優勢。

新生力量終究是敵不過大半年沒練帶來的生疏感,沒摔,但連接起來總感覺很生硬。

張芬先叫了停,還是超出了她的預期的,

“還可以,你這個星期先單練這些難度動作,先把單獨的動作練好後麵再練連接。練得好的話別的項目也可以升一升難度,不行的話還是得降回來,這次比賽你主要是要求穩,明白嗎?”

說到底還是不忍心一棍子把虞落的希望都趕跑,一個月時間,就看虞落自己能不能追回來那些落下的東西了。

虞落和劉欣羽不同,虞落是努力型選運動員,而劉欣羽是天賦型選手,所以即使劉欣羽遠沒有虞落自律,她也可以輕易學會那些難度動作。

虞落術後先是缺了快半年的器械訓練,那些基礎訓練不能說沒用,但相比同期一直在堅持訓練的人來說,差得不是一點半點。

後麵她還缺席了冬訓,國家隊集訓向來針對性和強度都很大,參加後各方麵都或多或少會有提升,虞落錯過了這次機會,損失還是挺大的。

那個小比賽虞落也沒有拿到冠軍,雖然後麵訓練中她一步步恢複很快,但誰也不能說準話,接下來一個月內到底能不能完全恢複之前的水平。

全錦賽關係到夏訓,夏訓也是東京周期以來國家競技體操隊第一次大集訓,無論從動作技巧還是心理需求方麵,虞落都不能再錯過了。

虞落是個有自知之明的姑娘,心裏明白自己並不是天生的體操好手,但她也堅信,別人做一遍能得到的,自己做一百遍也能得到。

虞落點點頭,不練好單個動作也沒法連在一起,好久沒有這種充滿幹勁又不失信心的感覺了,這一次,她相信自己可以。

這是一場屬於她的、獨一無二的考試,她不僅要給自己一份滿意的答卷,也要給幾天前問了自己一個“願不願意”的問題的人一個答案,所以,她一定要成功。

說來也奇怪,把想說的都吐出來之後,堂徵這幾天反倒有種前所未有的輕鬆,他知道虞落沒得到想要的成績前不會談戀愛,或許遲遲未回會是另一種轉機。

入了五月的北京直接跳過春天飛奔進夏日,剛脫下厚棉襖就可以準備好短袖了。

隻是戲裏的季節還在冬天,每天搞個鼓風機和造雪機仿著冬天的樣子,還得裹著個個厚厚的羽絨服,堂徵每天下了戲都滿滿一身汗。

《揚帆起航》還有一個月才能殺青,堂徵覺得自己天天見到某兩人膩膩歪歪都要長針眼了,整個劇組都心照不宣,還不能對大眾官宣,這不是掩耳盜鈴呢麼?

和林悸揚上了同一條“賊船”後關係倒是親近了不少,熟悉起來後堂徵才知道,原來林悸揚和吳雲是大學同學,三人的關係突飛猛進,經常莫名其妙約著吃雞。

新公司的事堂徵先交給周成濤去籌備了,周成濤每天都要跟自己彙報一遍,“顧霖霖說”或者“顧霖霖發現一個”

堂徵真是後悔為什麼要急於這一個月,怎麼感覺這個新公司要成為周成濤和顧霖霖愛情的基地了呢?

新公司的名字吳雲提了個建議,叫“斯達”,star的諧音,寓意公司裏的人都是一顆耀眼的星,同時公司的未來也將星途璀璨。

林悸揚和堂徵都覺得這個名字和寓意很不錯,決定直接拿來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