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辛糖幽幽的笑了,她沒有喝太多酒,怕真醉了會惹來麻煩。然而今夜的心情和酒攙在一起,她好像又是真的醉了。
以往她不敢這麼放肆大膽,可今天晚上卻想要在正常範圍內放縱一下。
頭依然靠在陸戰霆肩膀上,楚辛糖輕笑:“沒喝多少,我比較容易醉。讓我*靠靠,不想動。”
汲取著陸戰霆身上的溫暖,嗅著他身上的冷香,楚辛糖喧鬧了一天的心,終於安靜了下來。
仿佛有他在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港灣。明明是這個男人叫她要經曆那些危險的才對。
陸戰霆側目看著楚辛糖,她閉上了那雙魅*惑人心的眼睛,也叫他暗地裏鬆了一口氣。
這樣看,她也沒有什麼異樣,也不是他夢裏的樣子。
他真是有些奇怪了,怎麼會把她和夢裏的樣子聯係起來。
那些夢,不過是一些荒誕的心理作用。自己越是提醒自己不要去夢到,越是會夢到。
“別靠著我睡了,回房間睡去。”陸戰霆輕推了下楚辛糖道:“明天楚雨柔就回去了,這件事你不用管了。”
楚辛糖知道不能一直這麼賴著她,又貪戀的在他手臂上蹭了蹭道:“嗯,那我回去睡了。”
陸戰霆點頭,催促她回房了,見她回了房間之後才自己轉身回房。
楚辛糖回到房間後哪裏敢睡,她不敢再在走廊守著陸戰霆了,又怕被楚雨柔抓著什麼把柄,隻好開了一條門縫坐在地上盯著陸戰霆的門。
好在這一夜什麼都沒有發生。
楚辛糖喝了酒,又守了半夜,最終就那麼倒在地上睡了。
一直到早晨四點多,楚辛糖才被凍醒,渾身酸痛的爬上床去睡覺。
第二天,楚辛糖深深的鬆了一口氣。不管怎麼說,今天以後楚雨柔就走了,至少不用擔心她晚上再發現什麼了。
楚辛糖並不知道,另外一個房間裏的楚雨柔,可沒這麼好對付。
當她從椅子上醒來時,冷冷的盯著麵前的書桌。
昨天晚上她明明不打算睡,打算守著夜,以防止楚辛糖做什麼的,結果卻睡著了。
楚雨柔對自己的自製力一向都很有自信,她之前能等著陸戰霆和楚辛糖等到夜裏三點,沒道理撐不到十二點以後。
然而她昨夜卻異常的困,那種感覺十分不正常。
楚雨柔回想這半個月,她晚上睡的特別沉。
一個事情一旦發現怪異,尋覓過去,總能發現蛛絲馬跡的線索。
楚雨柔思索這半個月,懷疑自己是不是被下藥了。
然而是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下藥的?
視線落在桌子上一晃,楚雨柔看到了自己一直吃的胎盤膠囊。
楚雨柔忽的明白了什麼,匆匆打開盒子,拆開了一個膠囊。
看著裏麵的粉末,楚雨柔憤怒的咬牙:“楚辛糖你這個賤貨,你敢給我下藥!”
胎盤的粉末是什麼樣子她見過,現在這些絕對是被替換了!
好啊,怪不得她住進來這麼久,還什麼都沒有發現,原來楚辛糖這臭丫頭早防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