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那個樣品,進宮的時候被公公們收去了,說是他們代管”,要的時候他們自然會呈上劉阿武說道。
“大伴,叫人把那個樣品給聯馬上送過來。”這種進宮之前搜身的做法,雖然有點不地道,但是涉及到自己的人安安全,楊改革覺得有必要,也就不作過多的過問。宮中自然有宮中的規矩。
門外很快就進來一個小太監,端著一個盤子,盤子裏麵放的就是幾張花花綠綠的紙。
王承恩接過,遞到楊改革麵前,楊改革拿起花花綠綠的紙,這紙張有巴掌大,看了看。這種紙,和後世的紙幣比,還是薄了許多,看樣子,肯定是不能長期使用的。看得出,使用的是雕版印刷技術,字做得還是有點“呆”遠不似日後紙幣上麵的字跡那樣工整。不過,倒是用到了綠色,紅色,藍色,黑色的顏料,正真的把這巴掌大的紙做成了“彩票”
楊改革傘起其中的一張紙,用力的抖了抖,扯一扯,“嘶一聲,一張彩票撕成了兩半。楊改革心道:果然不是很結實,日後的紙幣,可比這結實得多,用舊了的紙幣,放在洗衣機裏洗過後,依然可以拿來用,這個,估計還不能遇水。
楊改革又把這撕成兩半的彩票放進一個茶杯裏,很快,這紙上麵的顏色脫色了,就把茶水弄成花花綠綠的了。果然脫色啊!提起來,這彩票,已經濕嗒嗒的了,用手一捏,這彩票,就成一團泥了。
王承恩不解的看著皇帝不光是撕紙,還把紙放進茶杯裏,更是摸不著頭腦。看著被染成五顏六色的茶水,莫名其妙得很。
劉阿武跪在地上,就聽到皇帝好像撕了一張彩票。心裏就已經嚇個半死,更是不敢抬頭。
生怕自己做的東西不入皇帝的法眼,惹來殺身之禍。
楊改革端詳著那個盛著五顏六色茶水的杯子,道:“劉阿武,這介,彩票,不耐用,不結實,很容易就扯碎,還不耐水,一遇到水,就掉色,紙張就化了,這個不行,和聯心目中的彩票有很大的差距,你要做一種能多次揉疊,耐用,不怕水,不掉色的彩票,這種彩票,要能夠用水泡過之後依然能夠清晰的辨認,不掉色,不褪色楊改革的這個要求,完全就是按照自己日後使用的紙鈔來說的,為的就是盡快的把這個紙鈔準備好,日後那一天,如果有機會發行紙鈔,就可以直接把這個拿出來用,算是提前儲備技術。
劉阿武聽得發呆了,又要耐用,不怕揉疊,又要顏色漂亮,圖案清晰,還要耐得住水洗,這要求,就差說還要耐火了,劉阿武覺得,這種紙,天下存在嗎?呆呆的跪在那裏,不知道說什麼了。
“劉阿斟”楊改革隻顧著自己說,完全沒注意劉阿武。一看,原來這家夥,已經嚇呆了,楊改革覺得,也許自己的這個要求,真的有點過分了。
“草民在,草民在”草民該死,該死”陛下恕罪,恕罪”被皇帝叫醒了的劉阿武才回過神來,自己這是在哪,自己在幹嘛,立刻不住的磕頭,請求原諒。
楊改革覺得自己可能太過分了點,要明朝的人生產二十一世紀的紙鈔,這個,或許真的有難度。並沒有怪罪的意思。這個劉阿武,也就是一個偶然的機會,是一個風險投資,並不是把全部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如果他不行,楊改革不介意立刻換人,換機構去搞這件事,自己是皇帝,出的是點子,出的是想法,下的是聖旨,不是工程師,也不是科學家,並不關心具體的過程。
“你可聽清了?聯需要的彩票,比這個厚,字跡、圖案比這個清晰,不掉色,不褪色,耐用,不怕水,即使過水揉捏過後,依然能使用,你可明白?”楊改革覺得還是長話短說,自己提要求得了,其他的,就讓這些明朝人士去解決了。
“草民聽明白了,草民記下了,耐用。清晰,不怕水,不掉色。不過,草民鬥膽,想問一下,天下有這樣的紙嗎?如果有,草民鬥膽,請陛下賜一張給草民做樣品,草民按照這個做”劉阿武覺得世界上根本就沒與這種紙,根本就做不出來,與其日後被皇帝一刀宰了,還不如現在問個清楚。如果有實物,自己倒是可以按照實物去做。這樣就簡單多。“實物?沒有,就是沒有,所以才讓你做,如果有,聯何必費心思讓你做呢?放心,肯定能做出的,聯相信你。”楊改革可不是隨身帶著什麼東西穿越的,隻是靈魂附體而已。要是**穿越,那還說不準身上帶著幾毛錢,倒是可以做個樣品什麼的,不過,現在肯定沒有。
“回稟陛下,草民明白了。”劉阿武根本就沒明白,對自己的小命擔心得很,生怕自己造不出,被皇帝一刀哢嚓了。
“嗯,這件事,你不要和任何人聲張,做紙的時候,要注意保密,包括做彩票的工序,使用的材料等等,都不可對任何人透露,明白嗎?這個,聯也不是時就要,你慢慢的摸索聯給足你時間。而刃口用,要多少,聯給多少。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