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炮位是張恒自己布置的,用意就是利用較高的地理位置,可以封鎖住很大一片地方,是專門用來和韃進行炮戰的,再由於鎮江堡的城牆隻有南麵一段比較好,其他的,都不足以承受這種重達幾千斤的紅夷大炮,那恐怖的後座力,會把自己的城牆掀翻,所以,紅衣大炮被設置在了這個地方。不過,想歸想,但是,真的打起來了,韃卻把炮拉到城牆根下去打,這樣,他布置在這裏的紅夷大炮就不好開炮了,不到步,已經bi近紅夷大炮的最ishe程了,這裏和韃之間的紅夷大炮中間又隔著一個城牆,這不到步的距離上,隻能直線she擊,直線she擊的話,炮彈稍微偏一點,容易打中這裏和韃大炮之間的城牆。
張恒的心中害怕起來,自己還是年輕了點,做事還是缺少經驗,對於紅夷大炮,對於炮戰這種東西,還是過於陌生,沒有實戰的經驗,如今,犯了一個大錯,被韃抓住。
“盡量壓低,萬萬不能打中城牆,打中了城牆,你們都得軍法從事,實在不行,就朝遠處開火,朝著人多的地方開火,反正,紅夷大炮必須盡快開火,你們自己看著辦……”張恒心驚的下著命令,自己雖然有犀利的火器,不過,韃顯然也有高人,可能看出自己這邊的弱點了,故此,才舍命的把大炮拉近了開火。
“遵命,大人,我們立刻開火。”那個士卒回答到。
張恒也隻能如此吩咐,作為鎮江堡最厲害的武器,如果遲遲不開火,對士氣的打擊無疑是巨大的,即便是打不中,但是開火了,也可以讓士氣振奮不少。
張恒也不說多,如今,這兩門紅夷大炮是無法參加炮戰了,隻能轟擊遠處的敵人,就隻剩下八門千斤佛郎機了,那八門千斤佛郎機倒是都布置在城牆上,張恒繼續的朝著城牆上跑去。
西邊的這一段城牆,原本就不堅固,遠不如南邊方城結實,被大炮打中了幾下,已經鬆動,城牆上,一改往日的“安靜”,到處都是怒吼,喝罵,槍聲,炮聲。
張恒上了城牆,上麵,已經在還擊了,不過,情況一片混lun,再不似先前那樣安逸,不斷的有人跑動,時不時還有人中箭。
“情況如何?”張恒拉過一個炮手,大聲問到。
那個炮手回頭望了一下,本想破口大罵,但是一瞧是張恒,立刻道:“大人,韃發了邪氣了,把大炮拉到咱們不到步上開火,咱們隻能壓低了炮口俯she,這下,就隻能露頭了,傷了好幾個兄弟了,已經開了一炮了,不過,黑燈瞎火的,看不出什麼名堂……”這個炮手立刻把情況說了出來。
“好繼續開火,這裏有幾門大炮?”張恒心中有些慌lun了,這西麵的城牆,明顯的不結實,被大炮轟過一次之後,居然能從裏麵看到一些裂縫。
“回大人,這裏,就門大炮。”那個炮手回答道。
“來人啊把南麵那幾尊大炮拉過來,全力打那韃的大炮……”張恒對著身後的親兵下令道。那個親兵得了軍令,立刻彎腰朝南邊跑去。
城牆外麵,是一望無際的火把,無數的呐喊聲,城牆上麵,則是lun成了一片。
“手榴彈,手榴彈……”總旗,戶們不住的吆喝著,一個接一個的手榴彈飛出城牆去。從城外she進來的箭,立刻沒有了。
“轟~”一陣陣的爆炸在城牆外響起。
負責大炮的炮手們,這才敢露頭去擺lng大炮,由於要壓低了炮口,所以,不得不露頭,由於作大炮過於專心,不知道從何處she來的一根箭,she穿了腦袋,炮手慘叫一聲,跌倒在地。
張恒看得心驚,不知道韃是怎麼辦到的,居然在那種手榴彈雨下還可以存活,難道是舍命來攻?不計人本?
張恒正心驚著,龍帶著部將們已經到了西麵的城牆。
“大帥”張恒喊道。
“張參謀,戰況如何?”龍低著頭,問道,後麵是一眾親兵部將。
“大帥,這裏危險了,還是去安全點的地方吧。”張恒見如此之多的人在這裏,害怕起來,要是韃一炮剛好打中這裏,那鎮江堡可就全完了。
“無妨本帥沒那樣容易死,打得如何了?剛開始本帥看四野都點了火把,以為韃要四麵攻城,沒料到,隻攻這西麵的牆啊”龍問道。
“大帥,大炮已經開火了,不過,韃的大炮離我們近,我們隻能把炮口拉低,這少不得要露頭,不知道是怎麼搞的,已經仍了幾批手榴彈出去了,可是,韃還能she箭進來,為此,已經死傷了不少。”張恒心驚的給龍解釋著。
龍聽了,也是心驚道:“這是為何?”手榴彈可是他們守城的利器,如果手榴彈毫無用處,那鎮江堡可就沒有依靠了。
“大帥,暫時還不得而知,也不知道韃想出的什麼辦法,居然可以躲過我眾多手榴彈。”張恒心驚ru跳,要是對於這個問題搞不清,那鎮江堡可就守不了多久了。
正說著,城牆外,又是一陣“砰…砰…砰……”的巨響,張恒聽了,臉色大變,立刻大喝道:“低頭,趴下,i心,大帥……”剛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