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都說了,你爸他喝多了!”
張燕這個時候明顯開始有些惱羞成怒,她本以為江盼籽隻是個小屁孩,陳貴蘭都沒有說話!她倒是一個勁的刨根問底。
“他喝多了,應該叫媽媽的名字和親媽媽,因為他們倆才是夫妻,為什麼他一直叫燕兒和親阿姨?難道阿姨就是燕兒?”
江盼籽重生之後,最擅長的就是扮豬吃老虎。
那種凶狠還是狗仗人勢有什麼用?默不作聲的扮豬吃老虎才是最可怕的。
見江盼籽眨巴眨巴眼睛,一臉單純的問自己,張燕莫名的覺得心虛,隻能好聲好氣的說:“你爸喝多了,隨便亂叫的。”
江濤海喝的醉醺醺的,他才不管什麼三七二十一,對著張燕又是親了幾口,可把張燕嚇到了,她可是有老公的人,這不是在敗壞自己的名聲嗎?
王奶奶聽到聲響,隔著牆看看是怎麼回事,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這江濤海怎麼回事!居然把女人領回家了!膽大包天無法無天!
作為陳貴蘭這麼多年的鄰居,她自然是氣不過,她心有不甘,想了想,決定去村口叫一喉嚨。
廖婆子剛好不在,她今天去鎮上春梅家了,春梅的預產期快到了,托人來信說想她了,想要娘家媽媽陪在身邊。
女兒可是他們家的大功臣,可是要生兒子的人,自己過去不管怎麼說,不得一日三餐好好伺候著啊,廖婆子就跟著過去享享福。
江濤河背了一屁股的高利貸,現在還在賭場裏做他的春秋大夢,已經好幾天沒回家了,家裏隻有江大爺和寶山,劉淑娟上班去了。
村頭的那幾位常駐嘉賓自然是張婆子那一夥無所事事的的老媽子。
“你們曉不曉得,濤海家的回來了!還帶回來了一個女人。”
這幾個字,直接給了那幾位長舌婦聯想的空間。
江濤海進了拘留所,她們一開始聽到就覺得怪可怕的。農村人對違法犯罪沒有什麼概念,一題拘留所她們就以為是去坐牢了,是犯罪分子。
三人成虎,現在村裏甚至隔壁的村子都知道江家出了一個犯人,現在聽到他回來了自然有點害怕,害怕歸害怕,可還是攔不住她們的好奇心。
帶回來了一個女人?是什麼樣的女人,和他有什麼關係?
王奶奶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利用這種情況為陳貴蘭先把優勢做好,口頭上不能落下風聲。
“所以說濤海家的可憐,先是被人造謠和廠長有一腿,給病人治病又賠了那麼多錢,聽說那些錢都是從她工資裏麵扣的唉……”
造謠的那些人還能是誰?自然就是村口的這些婆子,王奶奶見她們的臉色一會白一會紅的,怕都心裏有數,不好意思的很。
“濤海犯了事,咱們都一個村裏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要是以後咱們村因為他的關係名聲不好,找不到媳婦嫁不出閨女,這找誰說理去啊!”
說來說去又回到了農村人最在乎的傳承問題。
一下子勾起了大家的怒火,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今天我看他領了個女人回來,對著那女人又親又抱的,唉,貴蘭可憐啊……”
女人的共性,一個是八卦一個是共情性強,本來江濤海做了這件事情,就引起了整個村子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