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就不明白,跟去了也就明白了。
雖然不知道劇情是什麼意思,反正就是指此次的獵人考試。
酷拉皮卡坐在剛剛開出的船上,暗自腹誹。要是和媽媽一起走的話,弄不好1號都可以拿到手,幹嗎非得跑到這個地方來慢慢悠悠的去考獵人?
就看這一船身上帶著都不知道什麼味道的大漢,他打心眼裏不爽。
可是和媽媽約定好了,不能隨便殺人——殺了也不能讓其他人發現。沒辦法,誰讓這是獵人考試。
自己剛剛將心情沉澱了一些,頭頂上就突然一暗。
餘光瞥過去,兩道人影從空中落下來,重重砸在船板上。
也不是需要在意的人……不過那個少年倒是不錯,以自己多年培養出的眼光看,很有潛質,但還遠遠不夠強。
敏銳的注意到酷拉皮卡的目光,黑發綠眼的少年轉過臉來,看到他的目光時候立刻笑開。
酷拉皮卡淡淡移開自己的眼光,這個笑容太過燦爛,輕易就可以看出不是屬於他們那個世界的人。這種燦爛拿來利用還可以,要相處就不必了。
而自己現在,並沒有利用他的必要。
還好,這個太過單純的孩子並沒有到這邊來打擾他,而是和與他一起上船的那個男子一起,找個地方待下。
他抬起頭看看天氣,然後閉目養神。
看這個樣子好天氣可以持續很久,幹脆就在這個陽光照耀的甲板上睡一覺好了。
很可惜,他想要安安穩穩的睡覺是不可能的。這條船上本來就龍蛇混雜,他又長的太過秀麗,披肩未曾紮起的長發讓那張臉更顯得女氣,簡單一句話就是——太有引人犯罪的衝動。
剛剛閉上眼睛沒有一會兒,就感覺到有人接近。
酷拉皮卡微微皺眉,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到三個男人圍住自己。
“有事?”特意壓抑的清冷嗓音中沒有一絲血腥氣,他注意到那個船長看著這爆他沒有興趣引起他的注意。
“小子,這麼長的旅途反正無聊,給我們幾個解解悶如何?”其中一個笑著伸手去捏酷拉皮卡的下巴。
酷拉皮卡沒有動的任由他的手摸上自己的臉:“我不太習慣陌生人碰我,所以如果可以的話,能拿開你的手嗎?”
他已經克製了讓自己不要因為心情的煩躁而殺人,想不到這些人還不肯放鬆嗎?那自己成全他們也可以,反正隻是比螞蟻還不如的幾條生命,怎麼會放在流星街出身的他眼中?
“喲,還挺有性格的!”大漢立刻手下加力:“我告訴你——”
一道閃光劃過,酷拉皮卡和完全沒有動過一樣,坐在那裏閉目養神,隻不過是換了個位置。
而在他剛剛坐的那個地方,一隻斷掉的手臂在地上噴出血來,電光火石到那個被砍斷了一隻手臂的大漢還沒有反應過痛楚來。
當他反應過來哀呼嚎叫著在船板上翻滾時,酷拉皮卡早已經和睡著一樣。
和那大漢同來的同伴都麵色泛青的噤聲,他們或許剛剛反應過來這是獵人考試,自然藏龍臥虎不能看表麵。
“唉……又給我找麻煩。”船長晃晃悠悠的走過來:“把這個惹事的給我扔到船下去,另外兩個,你們要是下次再給我惹麻煩的話,一樣要給我下去!”
酷拉皮卡穩如泰山一動不動,那個船長也連眼角都沒掃他一下,這場騷動的主角其實是這個幾乎比女生還漂亮的男生這一點,他們似乎全部忽視了。
酷拉皮卡很滿意的讓自己再一次沉入假寐中,果然是獵人考試的一麵,隻要是強者就可以。
而此刻的濛空已經到了獵人會場附近的酒店,在二樓的咖啡廳點了一杯咖啡,等她要等的人。
很快樓梯走上來一位西裝革履的男士,酒紅色的發服帖的飄在腦後,一舉一動都和一位真正的紳士一樣,挑不出半點錯誤來。
濛空忍不住想笑,誰能想到這是世界第一大變態?
而跟在他身後的則是揍敵客家的模範長子,伊爾謎·揍敵客。
“我在這裏,快點過來。”濛空站起來對他們揮手。說不激動是假的,伊爾謎不說,西索這個孩子,自己有多久沒有見到他?
西索卻站在樓梯口沒有動,一雙丹鳳眼定定的看著濛空,好半天好半天都沒有半點反應。
一直到伊爾謎從他身邊走過,坐到了濛空身邊他才終於有反應——一張撲克牌夾著淩厲的風聲射過來。
濛空反手接過:“嗯,力道比以前強了不少哦。”
“嗬嗬嗬嗬~~-”西索帶著怎麼也掩飾不住的笑意走過來:“和我打一場,如何?”
“少來,你打得過我嗎?十多年不見,你和洛洛都變得那麼臭屁。”濛空伸一隻手給他:“這兩年我也和旅團一起做過不少事,怎麼都不見你來?”
“我不喜歡參加旅團的活動嘛~”西索伸手握住她的手,半撒嬌似的說:“他們每一個都很美味~-可是庫洛洛不許我和他們動手。”
“都是旅團成員,不能內鬥是理所應當,外麵都有那麼多人可以讓你培養,還打旅團的主意?”濛空輕輕敲了他一下腦袋。這種感覺真好,那時候的孩子現在都已經長大,現在還會毫不顧忌真心和自己撒嬌的,也許就隻有這個無論什麼時候都秉著自己的心情恣肆活著的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