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甩開你。”濛空說。
“我保證你甩不開。”阿爾卡萊恩昂頭道:“你是不是忘記我的年齡?濛空,再怎麼樣我也有你兩倍大了,還是你真以為我的先知之名是白掛的?”
濛空隻是淡然看著一焙“我說過,我一定會甩開你。”
阿爾卡萊恩發現對濛空的印象越深,就越看不懂這個女人。
幻影旅團總部,破損的蛛再一次完整,卻不停有慘叫傳出。
伊爾謎皺眉看著,那個已經叫了兩天兩夜。酷拉皮卡帶著微笑,多動聽的叫聲,飛坦也一定玩得很開心。
“很吵。”伊爾謎淡淡說。揍敵客家從來不允許這種叫聲出現,這是不成熟的表現。
“忍一下嘍,該問的飛坦會問出來,但總不能讓他太舒服。”按時間算,薩菲羅斯絕對沒有時間去找人對付團長,他有同夥……奇怪,當初覆滅窟魯塔族的時候他們很認真,怎麼還會有這麼多人跑掉呢?下
麵的慘叫聲終於告一段落,飛坦上來,抓起一塊麵包,坐在沙發上就吃。
“怎麼樣?”酷拉皮卡問。
“嘴硬。”飛坦冷冷道:“他一直咬緊隻有自己一個存活,再無其他。”
“一個人也沒問出來嗎?”
“問出一個。”飛坦一指他:“你!”
“嗬,的確駛嘴硬的。”酷拉皮卡也顯得沒了耐性:“母親那邊一定要自己去查還不知道怎麼樣,要是再出一點兒問題我們就可以集體去自殺了!”
“我早說過要你跟去。”
“飛坦,你待我和別人不同,我也的確和別人不同,我總不能總在你和瑪琪麵前,當一個聽話的孩子。”尤其是現在這種情況,他又怎能任性的隻顧及他在乎的人?
“如果……”他緩緩道:“旅團和母親之間選一個,所被選擇的必然是旅團。這一點,我想我們可以達成共識。”
飛坦冷含庫洛洛把人教的還真不錯。
“母親我不是不在乎,但必然要有所取舍。”旅團是最重要的,無論和什麽相比。
飛坦沉默,他聽說過這句話,記得很清楚。當初是庫洛洛,現在是酷拉皮卡,卻讓人覺得如此理所當然。
“庫洛洛的確把你教的很好。”他最後隻是這麼說:“我聽你的。”
作為繼任團長位置的人,酷拉皮卡有這個資格。
但這句話說完,抬起頭,他卻忽然愣住。
這絕對是第一次會在飛坦臉上出現這麼錯愕、驚訝中帶著不可置信的神色。
酷拉皮卡同樣回頭,卻也愣在那裏。
他想,他們隻怕是集體眼花了……
在他發怔的時候,飛坦卻直接衝上去。這個人不可能出現在這裏,絕對是冒牌貨!
來人似乎很熟悉他的攻擊模式,快速捉住他手腕想也沒想掠到他身後,躲過第二次追擊。
“飛坦,這不是我喜歡的招呼方式。我記得我說過。”
“是說過,但那是本尊說的,而不是你這個不知道從哪跑來的冒牌貨!”飛坦出手毫不留情,他親眼看到他死在麵前,怎麼可能又活過來?
鎖鏈交叉在來人身後。
“我對人的死而複生持保留態度,至少我見過複活的母親。但既然那麼多人都確認團長的死亡,我想我也不能貿貿然就撲上去。”
看自己的團員們或者殺氣騰騰或者冷嘲熱諷,就是沒有一個相信他真的是他,庫洛洛的笑意更深:“反應很好,飛坦,酷拉皮卡。”
飛坦手一頓,無論口氣還是其他什麽都像極了庫洛洛。
於是他下手更狠,一刀接一刀,跟他有深仇大恨一樣。
庫洛洛輕歎口氣,手中出現盜賊秘笈,無數尖銳的石筍刺穿地麵出現,逼得飛坦向後躍去。
這時,一直坐在旁邊蠢蠢欲動的西索突然笑起來。他那個特異的笑聲響起,一屋子的人都忍不住戒備。
飛坦借著後躍的速度一腳把西索踢飛:“你又發什麽神經?”
“是庫洛洛·魯西魯沒錯哦。”西索飛給庫洛洛一張黑桃A,被他接下後笑得更歡:“嗬嗬嗬~~?他身上有我留下的痕~跡~”
“你是說這個?”庫洛洛掀開衣襟,他大半身體都覆蓋著輕薄的假象,遮掩了傷口。
“我以為這是你們爲了掌握我的行蹤特別留下的所以沒有消除,雖然我不知道西索的念能有多大用處。不過看樣子你們都不知道,而是以為我死了?”庫洛洛坐在自己一貫的位置上:“西索?”
西索頂著除了伊爾謎外所有人的眼刀,仍然笑得一派春光燦爛:“我的念可沒有追蹤的能力呢,隻是想讓庫洛洛死得好看一點~”
他的輕薄的假象能遮蔽所有傷口呢,這麼好用的能力給了庫洛洛,他還有什麽不滿意?
“我該感謝你的慷慨嗎?西索。”讓他死得好看一點,這是什麽鬼話?看到自己‘死’後西索竟然能出一份力他還很欣慰,果然他還是最讓人頭疼的團員,如果不是濛空的話——
“濛空呢?她沒在這裏?”他以為若是自己有個萬一,能護住旅團的該是濛空才對。
“比起旅團,母親更在乎的是取了父親性命的凶手。”酷拉皮卡回答:“母親沒能保持冷靜,父親聽到這點應該會很開心吧?”
“還好。”庫洛洛嘴醬起:“我的確沒想到。”
濛空,如果死一次能換來我知道你的心意,倒是也不錯。
“旅團全體集合,酷拉皮卡,把你母親也叫回來。”
“這個自然。”酷拉皮卡開心拿出手機撥號,另一隻手的鎖鏈卻沒有消失,始終戒備著庫洛洛。除了盜賊秘笈和其中能力外他沒再顯露出其他證據,至於西索的話,可信度實在不高。
但很快他就不戒備了:“團長。”
“嗯?”
酷拉皮卡晃了晃手機:“母親的手機打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