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我想是不會的,你不用擔心。”庫洛洛話是這麼說,卻反手拉她離那片地麵更遠些。
能夠強行撕裂地下岩石層的力量,絕對不是他們能抗衡的。
伊爾謎和席巴也盡快遠離那個地方,誰知道它會什麼時候波瀾。
“到這邊就是盡頭。”看來這個溶洞並非和任何人的陰謀有關,隻是因為自然異變引起,那也就不宜久留。
“我們準備上去。”庫洛洛選擇一個最薄的地方:“四周都是實牆,隻能從上麵走。”
濛空將頭發綁起:“我們會不會冒出去之後就看到王?”
“你今天一直在說不好的事情,小心真的一語成箴。”庫洛洛笑她。
“一語成箴的話正好,我們有好深的一筆賬要算!”她挽著庫洛洛的手臂,微微一緊。
庫洛洛低頭看著她。
“我們的帳,自然我們自己來還。”濛空低聲說。
庫洛洛笑著摟緊她:“這個自然。”
他的債,濛空的債,都要在這一次還。
飛坦脫離大隊之後一徑奔向邊境,路上還和俠客互通著消息。
他不是去幫西索忙的,他是要去宰了西索的!這從來就不知道遵從旅團的法則行動,這麼大的事情竟然還亂跑,他要把他的骨頭一寸寸全部折斷,然後扔回家裏地下室去!!
最後一次和俠客確認了地點,他立刻順著追下去。
不知道西索做了什麼事情惹怒對方,竟然讓那名直屬護衛一直追著他殺。
拐一個彎就看見俠客說的那個地點,未近前就看到西索的撲克牌從窗口飛出來,於是他立刻一腳踢開門闖進去:“西索!”
突然的闖入讓屋內打的如火如荼的兩個人全部停止動作,當西索看清來人是誰時,立刻伸手把飛坦拉到自己身邊。
他對麵的大漢嘿嘿笑:“很好,又來一個。”
飛坦沉默著,直到西索摟住他的時候,突然回身一腳把西索踢飛。
“誰讓你擅自行動的?這樣違反團長的命令。”
“嗯含我知道喲~?”西索爬起身扭了扭脖子:“那又如何?”他的小飛坦難不成是他懲罰他的?
飛坦緩緩拔刀:“我會在團長沒有下令前收拾你的。”
“哦呀~小飛坦真是……體貼???。”擔心他被庫洛洛刁難嗎?真是太可愛了。
“會說我體貼的隻有你一個,白癡。”飛坦躲過身後的偷襲:“什麼東西?”
西索立刻笑得花枝亂顫:“大果實的名字叫做尤匹哦~”
飛坦看他:“熟了?”
西索點頭:“完全成熟,再放就要壞了呢~?”
飛坦立刻又給了他一腳:“那你還不趕快摘!!”自己跑了這麼長一段路到底為了什麼啊!
(孩兒啊,你已經習慣西索的果農模式才是最大的悲哀==)
“嗯哼~?”西索擺出戰鬥姿態:“既然小飛坦讓我摘掉你,那我就必須摘掉你了喲~”
飛坦冷漢“不要拿我來說項。”如果西索真的不想打,別人說話有用嗎?
“真可惜~我是真心的。”西索扔下這麼一句就衝上去,根本無法讓人分辨真假。
“白癡。”飛坦看著他戰鬥,竟然沒有上去插手。
這個白癡如果不是因為一直這個調調,他怎麼會被那麼多人排斥?但是偶爾瞥到西索在狀似瘋狂沉迷的戰鬥中照顧過來的一眼,也就覺得這個白癡沒那麼討厭。
反正自己不需要看透他與否,如果在自己膩煩之前他先離開的話,就把他打斷手腳綁起來好了。
“西索是蜘蛛。”庫洛洛曾意味深長說過這麼一句話而在濛空不在的情況下把西索留下。
這句話自己倒似乎理解些,既然西索是蜘蛛,他這一輩子也隻能屬於蜘蛛,自己不允許他有脫離蜘蛛的自由!
血花飛濺沾到臉上,他伸手一抹,注意到在對方的強力打擊下,西索的傷勢似乎更重一些。
於是扯起一抹殘忍的笑,飛坦用最快速度穿上自己的防護服。
“——RisingSun!!”
火焰頃刻間籠罩了這片殘破的樓體,進而演變成一片火海。
飛坦遠遠站在火海外麵,好整以暇把防護服脫下去。
過了不多久,就看見灰頭土臉的西索從那邊走過來,手中還拖著身上插滿紙牌、已經半熟了的孟徒徒尤匹。
“小飛坦壞心眼兒~”西索扭了扭腰,神采奕奕地說:“沒等我準備好,竟然就突然放大招呢~?被打斷了一場精彩的戰鬥哦。”
飛坦冷冷問:“你不滿意?”
“哪有~??”西索眯起眼睛笑道:“小飛坦是為了我好。”
“含知道就好。”飛坦看著西索把尤匹扔下,過來抱著自己,冷冷問道:“疼嗎?”
西索可憐兮兮點頭:“疼……”
“這是你不遵守團長命令的懲罰。”飛坦扯著他手臂扔到一焙“還不趕快裹傷,你想死啊!”
西索支棱著受傷的四肢外加一個血肉模糊的後背等了一會兒,認命讓飛坦替他包紮傷口太不現實,自己齜牙咧嘴包紮起來。
自己是不在意啦,不過不代表不痛,表現的誇張一點,說不定飛坦下次下手會輕一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