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新雅聲音有些冷,“你還能笑得出來,看來上次封瑜白給你的教訓不太夠。”
男人眼底劃過一抹狠厲,轉瞬煙消雲散。
保鏢扶著他站起身,他優雅斯文的揚了揚手,隨後一名保鏢把她從花田地裏抱了起來。
“顧明榑,你要帶我去哪兒?”
她被扔到了直升機裏,眼看螺旋槳逐漸升空,距離地麵越來越遠,她不知道要飛到哪兒去。
顧明榑從登機後就閉上眼睛假寐,戴著耳機,似乎是做好了不聽她說話的準備。
“封瑜白會找到我的。”她灼灼桃花眼直勾勾盯著他,冷著聲道。
他連眉都沒挑一下,也不知是真睡著,還是根本沒聽見。
而機艙內其他的保鏢也個個板著臉,根本不跟陸新雅有一個字的交流,說話沒有一丁點的回應,那種挫敗感,好像拳頭都砸到了棉花上。
她感到深深的無力。
她坐在窗前,看到直升機駛過繁華都市,蜿蜒山路,輾轉好幾個來回,最終進了密林深處,彎彎繞繞到最終,停在了一座極其宏偉寬闊的城堡前。
這裏,大概是在城市邊緣了。
周圍罕無人跡,大片大片的綠林中,坐落著這棟宏偉的城堡,直升機落在波光粼粼的人工湖旁,波浪翻飛,水花飛濺到岸邊,陽光燥熱地打在陸新雅的臉上,氣流都是發燙的。
陸新雅放眼看這座城堡,寬得不見邊際。
這一瞬,她有種進了狼窟,再也出不去的窒息感覺。
顧明榑下來時,保鏢依然蹲跪在兩側,扶著他。
“以後這裏就是你的家了。”顧明榑那張臉上布滿陰柔的笑,身後的機槳逐漸停止轉動,人工湖麵也逐漸歸於寧靜。
波光折射著陽光,倒映著他的臉更加清減蒼白。
區別於從前他的邪魅狂狷,自從上次跟封瑜白戰敗後,他這次再出現,褪去了幾分狂,卻更陰氣森森了。
他蒼白臉上浮出的那種病態美,讓陸新雅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她捏著拳頭問他,“你想要什麼?”
顧明榑眼尾勾出淡淡笑意,輕笑了聲,手輕輕一揚,其他保鏢就拖著陸新雅往城堡大廳裏走,他也緩步跟上。
“帶陸小姐上樓沐浴更衣。”
顧明榑話音落下,大廳裏忙碌著的女傭們一湧而來,“陸小姐,請。”
陸新雅盯著她們身上的女仆裝,裙子短得隻能堪堪蓋住臀,個個豐胸細腰身材好到炸裂,她回頭看了眼顧明榑,紅唇噙著一抹冷嗤。
誰說顧明榑跟原著人設相差甚遠?
不照樣好色?
她懷疑他搞製服誘惑,這些女傭就是證據。
整個城堡裏跟春天播下的種子般,處處都是女傭,一個男傭都沒有,好一個陰盛陽衰,難怪他也一身陰氣森森的。
“我不用洗澡。”陸新雅被女傭們擁著進了浴室,臉上寫著抗拒。
女傭們卻根本不給她反駁的機會。
“陸小姐,我們也是按照主人的命令辦事,不要讓我們難做呀。”圍度起碼有F的女傭笑吟吟的,露出唇邊兩個甜甜的酒窩,酒窩不醉人卻人自醉,陸新雅都差點陷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