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新雅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覺渾身燥熱,急需紓解,碰到封瑜白滾燙的身體,她就愈發難以自控。
她……有點想要了。
耳邊什麼都聽不清,隻是迫切地去解開封瑜白的皮帶。
麵對女人突如其來的主動,封瑜白額角青筋直蹦,驟然抬起眼簾,沉聲命令,“把擋板升起來。”
司機從內視鏡裏也察覺到了後麵太太的詭異。
但他不敢多言,被封瑜白這麼一瞪,哆嗦著手趕緊升上擋板,眼不見耳不聞,專心開車。
車內氣溫攀升,空氣裏都是甜津津的曖昧氣息。
封瑜白薄唇抿成直線,隱忍到唐糖糖她們離開已是極限,他托住陸新雅,把她抱起來坐在自己腿上,啞聲問她:“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嗎?”
她渾身熱的發燙。
無心與他說話,她很想要,很迫切。
“給……封瑜白,給我。”她口齒不清地在他耳畔呢喃,挑起他的熱烈。
封瑜白按住她的肩膀,推高她的裙擺,聲音啞然。
“好,我給你。”
他冰冷的薄唇覆上,長驅直入的快感層層交疊,陸新雅通身不適逐漸舒緩,當她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而與男人對視時,他扣上她的後腦勺再度吻上來,下一秒——
她尚未開口,他昏迷了過去。
陸新雅心神狠狠一蕩。
“封瑜白,封瑜白?”她拍著他的臉,叫他名字。
“太太,怎麼了?”司機想搖下擋板,被陸新雅急著嗬斥回去。
“真沒事嗎太太?”司機不知道後麵是怎樣的光景,隻是聽剛才太太的聲音很著急。
陸新雅逼著自己冷靜,聲音哆嗦著,“沒,沒事,你隻管開車。”
和上次相同,封瑜白短暫地失去了呼吸。
知道他不會死,隻是昏迷時間的長度還未知,陸新雅幫他整理好衣著,把自己脫下的外套蓋在他的身上。
她偏頭看他,纖細的手指覆到他臉上,指尖細數著他長長的睫毛,心髒還在砰砰亂跳。
“封瑜白,這次你會昏迷多久?兩個小時,還是……兩天?”
她緩過來後,想起剛才的事,覺得詭異。
她該不是被下藥了吧?但今天她隻是在家中吃過跟封瑜白同樣的早餐,他就沒事,所以不存在下藥的可能性。
那就隻有一種可能了。
陸新雅看著自己身上,上次被蒲寧種下蠱蟲後留下的痕跡。
難道是她?
明明給封瑜白下了禁止情動的蠱毒,又給她下這種東西,讓她發作時跟封瑜白自相殘害,真是個蛇蠍女人!
難怪顧明榑跟她達成合作,兩個人都不是好角色。
手機叮一聲響。
陸新雅平複了些心情點開,又是一條短信。
[這個世界的發展已經和預料中的完全不同了,你知道該怎麼讓故事回歸原點。]
她環顧車外,沿途都是車輛,川流不息。
找不出發件人的蹤跡。
對方在暗處,拿著劇本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這種不受掌控的感覺令她抓狂。
那人說得對,現在的劇本已經變了,很多人設都發生了改變,陸新雅封瀟默,還有顧明榑,包括蒲寧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