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僅用了店裏的錢,還用店裏的名義借了錢,大概有七八萬吧,我也記不太清楚了。”阮紅袖不是一個特別有腦子的人,她覺得反正已經被發現了,倒不如一次性把自己做過的錯事全部說出來。
“你……”宋小天指著阮紅袖氣得說不出話來,他沒有天眼通的異能,所以不知道白飄飄其實一直沒有走,而是躲在卷簾門的後麵偷聽,隻要宋小開敢對阮紅袖動粗,她就立馬叫人來教訓宋小開,畢竟打女人可是非常嚴重的罪行。
“而且我沒有錢還,你可以從我的工資裏麵扣,”阮紅袖聳了聳肩,“雖然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還得上,不過你也不要那麼絕望嘛,搞不好哪天理財產品能盈利呢。”
“你得了吧,那麼多基金公司,有幾個能盈利的。”宋小天雖然很生氣但依舊是克製住了,“你不可能獨立產生這種想法,是不是外麵那兩個神經兮兮的女人教唆你的,你跟我說實話。”
白飄飄心中一緊,她也知道自己的這個事情辦得很不地道,搞不好還要背上法律責任,如果阮紅袖為了推卸責任直接說是自己教唆的,那自己無論如何都是理虧的,教訓起宋小開來也沒什麼底氣。
“沒有,是我自己產生的想法。”阮紅袖居然還很講義氣,沒有把白飄飄和江雪供出來,“要殺要剮隨你的便,反正這事兒是我做的不對。”
白飄飄鬆了一口氣,隨後她聽到宋小天說,“從你的工資裏麵扣,得扣到猴年馬月,而且你自己就不要過日子了麼,就這樣吧。”
“什麼,就這麼算了?”白飄飄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僅僅是因為出言不遜就被宋小開懟得沒個人形,阮紅袖糟蹋了他將近八萬塊錢居然隻是輕聲細語地說了兩句就算了,這人跟人的差距也實在太大了吧,難道宋小開現在沒那麼在意錢了,肯定是這家夥在哪裏發了什麼橫財,所以尾巴才敢翹到天上去,也才敢對自己那樣說話。
阮紅袖覺得自己的推斷非常有道理,也隻有這樣才能解釋宋小開的怪異行為,但隨後她很快聽到宋小開對阮紅袖說,“單給別人看手相算命實在賺不了什麼錢,明天我準備承包個早點攤,你覺得怎麼樣?”
白飄飄無語了,早點攤雖然能賺那麼一點錢,但委實太辛苦了,除非真是急著賺錢,大部分人都是吃不了那種苦頭的,看來宋小開根本沒發什麼橫財。
“你不會是想讓我早起吧,那不可能的,加多少錢我都不可能早起的。”阮紅袖連忙擺擺手說。
“你一個打工的還講什麼價錢,老板叫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唄。”白飄飄不屑地想道,她平常反正就是這樣管理自己的屬下的。
“嗯……你說的也有道理,女孩子起太早對皮膚不太好。”宋小天居然又是點了點頭,“那就支個攤子晚上賣燒烤好了,你就負責收錢記賬,我來管剩下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