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的時候,我跟我同學說,你媽=炸了,然後他媽做菜的時候煤氣罐炸了。
星期二的時候,我跟我老師說,you
can you up
,no can _disibledevent=辱的像——破布娃娃!一樣的身體上扶了起來,感情真摯的像我表達了深愛我的哥們,雖然我哥們死了,但是他也要愛屋及烏的心理活動。
於是我的起居規格從王府上升到了皇宮。
我覺得皇帝人也挺不錯,所以也沒有對他太殘暴。
兩年之後,心理痊愈了一點了哥們又來了,這一次他穿成了鄰國的皇帝,我想他應該是想等繼位後派人來攻打這個狗皇帝的,但是我哥們沒有等到繼位之後。
我哥們就是個紙上談兵的慫貨,兵法三十六計,他背的滾瓜爛熟,唬的世人都覺得他很牛逼,其中包括他的父王,他的皇兄皇弟,於是在最開始聽到他的消息到之後的一年以內,我又聽到了穢亂宮闈這樣十八禁的內容。準確的說我知道我哥們是被強迫的,我也告訴過他裝逼遭雷劈,他偏偏不信要花樣作死。
初春,我在癡情皇帝的宮殿裏,賞著洛陽進貢的百餘盆牡丹,吃著西域進貢的西瓜,聽著我哥們在曆史上留下的濃墨重彩的一筆——我哥們又死了,這一次的死法十分夢幻,從高高的城牆上一躍而下,然後他的父皇,他的皇兄,他的皇弟,就跟比賽蹦極一樣,一個個追隨著跳了下來。
哎。
心塞。
跟我一樣心塞的還有癡情的皇帝,他每天都摸著我哥們穿成狀元郎時候的畫像,一遍一遍的對我說,世上怎麼會有這麼精彩絕豔的人呢。
我假惺惺的擠出兩滴淚,附和著說是啊是啊,哥哥自小就這麼聰慧。但是我心裏卻在吐槽,五千年的文化史還不夠他裝逼嗎?
然後得到我回應的癡情皇帝又賞給了我幾箱子珠寶。我很開心,開心的把那箱子珠寶鋪了地。
我哥們從那之後也像是看破紅塵了,很久很久都沒有再掙紮了。直到後來的某一天,一個黑衣的,看樣子都十分酷炫的男人用一把還帶著紫光特效的長劍架在了我嬌生慣養的脖子上,啞著聲音對我說:跟我走。
人家都這樣了,我能說不嗎。
然後我見到了我的哥們,這一次我的哥們出現的略淒慘,腿上的鐵鏈子比我的大腿都還粗,他看到我,眼淚就跟女生來大姨媽一樣奔騰而下。那個看起來很酷炫的黑衣男人在我哥們以死相逼中退了出去。
我跟我哥們聊了半個小時,終於知道我哥們為什麼不來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