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著這句話,一陣無力無聲的哀號,最後絕望怒目地瞪向跪在地上,像個日本妞的唐安淩,她正高舉十二本加厚葡萄酒書,足足有十斤重,舉得她雙手顫顫抖抖,滿頭大汗,卻依然沒敢作聲……
莊昊然咬牙切齒地看向這個死丫頭,緊喘了一口氣,就已經看到蔣染城把唐安淩拉出去,將她砸在牆邊,一翻吵架後,唐安淩哭著對蔣染城大叫:“明明一瓶三十八塊美金的好酒,被你們這些無良的商人炒到一百塊一千塊!讓它成為高不可攀的酒液,望塵不及,這樣隻會加速它的死亡!就像我們中國的茶葉,曾幾何時,木蘭香味的鐵觀音,是我們每家每戶的平常飲品,到今時今日,它隻能被放在密封罐子裏,擺在高高的玻璃櫃前,供人欣賞!那些美味的鬆茸曾經漫山遍野,到今日被炒作得,逼使被挖得一幹二淨!我們中國茶葉發展了嗎?鬆茸還有幾個能活?到底還有多少人,懂得撤網,留三寸的說法?讓一些能永恒存活下去的生靈,再多一點喘息的機會?我看到這種情況,我怎麼能不痛心!?”
聽著這話,他的雙眸強烈地一閃,再無奈地看向唐安淩!
唐安淩的臉刹時紅了,低下頭!
莊昊然指向唐安淩,氣憤無奈地說:“你爸媽當時生你的時候,腦袋上扛著國-旗嗎?你媽生你的時候,是不是吞了微生物啊?怎麼會生出你這種異類?說話不經大腦嗎?有你這麼做事的嗎?”
唐安淩咬緊下唇,不敢作聲!
“你說,你錯了沒有?”莊昊然一下子站起來,指向唐安淩,叫!
“沒錯!他再來,我再罵!就是要罵!”唐安淩固執地叫!
“你……”莊昊然剛才想上前,卻聽到門砰的一聲被強烈推開,蔣染城人已經如同一樽佛,領著環球總部調查人員,降到莊總裁辦公室,熱眼地看向倆人!
莊昊然一看到蔣染城這表情,心裏一想,完了,鐵定沒戲了,他即刻陪笑上前地說:“蔣總裁,您別生氣!我正教訓她!你看!她都跪了一個小時了!看到沒有?”
他立即指向唐安淩!
蔣染城憤怒地看向唐安淩,依然還是不可原諒,猛勢地鬆掉了西服鈕扣,一副要殺要剁要差價的表情,坐在沙發上!
莊昊然即刻陪笑地說:“這個死丫頭缺管教!的確是缺管教!我已經下令,扣她一年的薪水!”
“啊?”唐安淩抬起頭看向莊昊然,叫!
“啊什麼”莊昊然一下子走過去,一扭她的耳朵說:“你還好意思說?你害蔣總裁損失這麼大生意,你叫我怎麼保你!來人!蕭桐!”
蕭桐心驚膽顫地走進來,雙手收向後頭!
“拿出來!”莊昊然一副英勇就義的表情,伸出手!
蕭桐心疼地看向安淩,沒敢動!
唐安淩也疑惑地看向蕭桐,奇怪她身後藏了什麼東西?
“我叫你拿出來!”莊昊然突然怒喝蕭桐!
蕭桐一陣冷抖,卻還是十分認命地將身後的棒球棍舉了出來。
“媽啊!”唐安淩整個人跌坐在地上,抱著葡萄酒的書,看向那根比自己的大腿還粗的棒球棍大叫:“老大,你要幹嘛啊?你真想打死我啊?”
蔣染城也疑惑地轉過身,看到那根棒球棍,也嚇了一跳,抬起頭看向莊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