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蔣叔,葉阿姨!”莊靖宇漸地分開雙腳,握著球杆緩慢地移動,頂端輕抵那隻白色的高爾夫球,也趁機練練手……
莊艾琳奇怪地問:“為什麼啊?”
“叔叔阿姨來吃飯,有什麼好奇怪的?”莊靖宇什麼時候和女兒說話,都那麼輕鬆與溺愛。
“蔣叔和媽坐在一起,就像天雷勾地火一樣,誰看誰都不順眼!沒事幹嘛一起吃飯啊……”莊艾琳不理解地把話剛才說完,就已經聽到一陣汽車的響動聲,她的雙眼一閃,即刻揚起笑臉起身走出去,果然看到蔣偉國攙扶葉蔓儀走下車,蔣染城迅速地從另一輛車上走出來,陪同著父母一起往內裏走……
“蔣叔!阿姨!”莊艾琳即刻走向葉蔓儀,裝作幾分撤嬌地挽扶她的手臂,卻臉色一收,看到博奕也在這個時候走下車,殷月容這個天生活在夢裏的人,就沒有聽過別人的意見與想法,不管莊艾琳怎麼強調自己與博奕不可能,她都天天把人家博奕往家裏帶,博奕拒絕了幾次,她就天天喊人去磨,弄得他實在無奈……
博奕也站在白花花的陽光下,無奈沉默地看了莊艾琳一眼。
“阿姨,走吧!”莊艾琳轉臉看向葉蔓儀笑了一下,大家一起有說有笑地往裏走,卻看到莊靖宇正在練球,家裏難得的安靜,蔣偉國倒奇怪冷臉地說:“今天難得啊!你們家最會說話的倆個人,不是都在家裏嗎?這麼安靜?”
“來啦!”莊靖宇放下高爾夫球杆遞給李媽媽,才笑著接過手帕,擦了擦手,才說;“一個正在睡覺,身子有點不舒服,一個正密謀造反,我把他關起來了!”
葉蔓儀直接看向莊靖宇,問:“月容沒事吧?”
莊靖宇也感歎了一口氣。
莊艾琳這個時候才後知後覺,擔心地問:“媽怎麼啦?”
“心口疼!這幾天也喝了福伯的藥,就是不見好……說想要女婿媳婦!想著沒有什麼希望了,就天天在家裏喝完藥就睡覺,嗚嗚咽咽地哭……”莊靖宇直接笑起來說。
莊艾琳聽著這話,即刻一臉無奈,嘖的一聲,博奕也不好流露什麼表情,蔣偉國與葉蔓儀倒覺好笑起來,蔣染城直接地瞄向莊昊然那扇門,問:“昊然怎麼了?”
“那蓄生可能想跟著安淩去泡溫泉,今天給我找個理由想跑!!”莊靖宇話說完,先請示蔣偉國與葉蔓儀先到餐廳入座,他才轉身吩咐李媽媽:“把少爺和夫人請出來,就說客人到了!”
“是!”李媽媽與傭人即刻分請殷月容與莊昊然,沒有多久,莊昊然才身著白色短袖T恤與白色休閑褲,一臉沒好氣,滿臉不心甘不情願地走出來,人還沒有來得及和大家打招呼,就直接先瞅了一眼屋子外麵那三頭棕色的小牛,正低頭吃草,他皺眉地也走向那餐廳,問:“爸,沒事,你拖三頭牛來我們家裏幹什麼?”
莊艾琳坐在餐桌前,拿起白色餐巾擺放在自己的麵前,才瞅著莊昊然那惺鬆模糊的模樣,挑著眉毛笑起來說;“你瞅清楚了!!那不是牛!那是狗!剛剛才牽過來的!”
砰!!一記平底鍋狠砸在莊昊然的後腦勺上,他滿臉震驚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走出門口,居然看到三條像人一樣高的大狗,亮著棕色的死狗毛,正站在草坪上,終於仰起頭惡狠狠地瞪著自己,那狗脖子上纏的狗繩有倆條皮帶那麼粗,那身材威武,巨大的爪子踏過的草地,都凹下去一大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