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這個城市之後,先是為了錢財四處奔波,又去拜訪了大大小小的寺廟,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一周。
六問既是沒有標準答案,苶米也不願再作糾纏,打算離開了。
就在準備走的這天,陸圓發來了消息:
“苶哥,你不是在雲州嗎?那邊有個哥們,和我出身一樣。他有事相求,報酬雙倍,外加回來後,兄弟我請你喝酒。”
也不管苶米答不答應,陸圓發完消息後,就沒有再回複苶米發出的問號。
再是無奈,苶米還是接通了陸圓發完消息不久後,打來的一個電話。
“苶道長您好,我是傅錦。”
來電話的這位倒也是幹脆,剛一通電話就直奔主題。
“文物局前些時候得了一張圖,大大小小的專家研究之後,找到了一個地方,但是找了很久也沒有找到具體位置。”
他歎了口氣,接著開口道:“恰好聽曾老最近把你拉入文物局名單,行內是傳的沸沸揚揚,又恰好這張圖上有墓葬的風水布局圖。
文物局裏畢竟大多科班出身,也沒多少人願意研究您這方麵的文化,其研究又很淺顯,我也隻好就來找你了。”
苶米聽到這,想著自己的路程也不是很趕,曾老為自己爭取了這麼個門頭,前些日子算是幫了忙,索性沉吟了會兒就答應了。
傅錦喜出望外的聲音從另一頭傳來,“好好好!謝謝苶道長!”
不一會兒,剛準備收拾行囊走的明無,就被苶米拉著一同去往雲州的文物局。
“什麼情況?”明無顯然是很迷茫的,身邊這個家夥上一秒還在說感悟要在行程中慢慢體悟,要去下一站;這一秒就強拉著他去往文物局。
可不等明無問出個所以然,苶米已經是走進了傅錦準備的車裏了。
節氣已是大雪,沿途建築大多是磚瓦,雪白一片,覆蓋了整個瓦簷。冰錐三尺餘,天氣算是很冷了。
沿途車輛不多,此時的苶米,還在想著自己這些天拜訪佛寺,是否真的有意義。再是體悟,他始終還是六根不淨。
終於,在車內的沉悶氣氛裏,他們到了。
不一樣的是,建築還是平房,大抵是修築成本低的原因,灰色的水泥牆麵沒有經過粉刷,從外麵看起來,還是標配的酸楚。
迎麵而來的是一個中年女人。“苶米嗎?你跟我來吧。”齊姝看著麵前這個年輕人,眼底劃過一絲不屑。
“終究還是瞧不上我這偏門貨啊。”苶米無奈地笑笑,跟了上去。
進到了一個牆麵是象白色的房間內,齊姝遞過去一張圖,圖裏畫著附近山脈的走勢,川流回流盡在眼底。
苶米眼底閃過了一絲讚歎,勾勒出周圍地形的八門位置,就想要去當地看看。
“不用了,這有模型。”像是看出了苶米的打算,女人嗤笑的眼色在眸底閃過,隨即就將二人領到了另一個房間內。
相較於之前的文物局陳設,這裏顯然多了一絲精致氣味兒,跟隨著齊姝的步伐一路走來,苶米看到的並非破舊的地板和隨處擺放的文獻,取而代之的是亮堂的地板和整潔的辦公桌。
想來也和眼前這個女人的精幹作風有關。再是對齊姝待客之方不滿,苶米還是在心底暗讚。
“這裏就是具體模型了,海拔高度等具體數據,在電腦上的模型可以看的到,有需要的話可以讓他告訴你們。”
齊姝說完就轉身離開了,留下倆個出家人和眼前的一個光頭,在這略顯局促的尷尬境地吹涼風。
“苶道長您好,我是傅錦,我們通過電話的。之前原本想來接您,誰知局長直接親自去了,嘿嘿。”
看出了氣氛的凝固,傅錦打破僵局,開始搭上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