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鄭琦啊,王勝那老頭……啊不,你外公臨走前還和你說了些什麼啊?”苶米躺在飛機座椅上,看似百無聊賴地問到。
“沒有啊,外公就告訴我多看多聽多學。”
鄭琦一想起那個老頭,滿臉都是沒法倒的苦水,無奈道,“我外公還說’你這家夥就是缺乏磨練!你看苶米那家夥,自己年紀輕輕就在社會上闖蕩了。
你還得去多經曆經曆,這次劉沫那老家夥和我說了,你和苶米出去,肯定能有所收獲,我也期待你們倆傳來的消息。’”
鄭琦本就書生氣的清秀臉,模仿著王勝老爺子張牙舞爪的神態,一時間把苶米給逗樂了,飛機上倆人有說有笑。
不多時,飛機就到了此行第一站———韓國。
“誒,苶哥,你說咱們到這真是來念書來了?”鄭琦湊過來一臉八卦的神色,苶米直呼受不了。
“別,你小子別和我打聽,用得著你的地方我自然會安排。”推開死賴過來的臉,苶米一臉嫌棄地回應著。
“得得得,聽您的,聽您的。”鄭琦自討沒趣地憨笑著起身把行李拿了下來。
“你這包裏都裝啥了,神神秘秘的?從托運那一檔就遮遮掩掩的。不會是違禁品吧?”苶米手肘推了一下鄭琦,低聲打趣到。
“切,說你苶大師不懂了吧。這可是我外公親授的幸運背包,帶去各大廟門開過光呢。”
“還不如家門口開的福利院,給添片瓦錢就給你條紅繩呢。”苶米搖了搖頭,好像自己和佛門沒點緣分似的。
鄭琦也不聽他這“忤逆不佛”的言語,自顧自地拍了拍倒背著的書包,好像真能給這一路順風帶來點好運。
剛到飛機場門口,苶米就收到了一個來電。
“誒,陸圓?我說你這小子,大爺我都被流放到國外了,你怎麼還陰魂不散呐?”笑罵的聲音引起了鄭琦的好奇心,他也湊過來聽。
“那不是苶哥本事大,咱這離不開嘛這。”
“說說?”也不管鄭琦的鼻息呼著白氣,苶米對這趟“跨國來電”頓時好奇了起來。
“韓國那水原華城苶哥聽過吧?”
“昂,祭奠死人的地兒,聽說是韓國風水最好的地方?”
“誒,還是苶哥博學。那前段時間韓國這群瘋子不是祭天嘛。那國立圖書館就準備新建在那兒,給整出事了。”
陸圓一邊拍著馬屁,趁熱打鐵地說著,“那裏麵消失了十二個人了,外界有聽說是被抓去祭天了,也有的說是圖書館裏有個什麼吃人的玩意兒,還有更離譜的說什麼女鬼……”
“這特麼都哪跟哪啊,再說了,韓國棒子和咱有啥關係啊?”苶米不耐煩地撓了撓耳朵,漫不經心地回應。
“誒,那哪成,消失的還有咱們國家最近交換的曆史學研究生和博導!國內最近名聲大噪的吳洹博士和他兩個助手,這可都驚動了上麵了,苶哥不管管?”
陸圓看似試探的問號,在苶米心頭卻是壓上了一塊大石頭,得,上麵都發話了,背靠這文物局的身份,又是圈內必須言聽計從的名人,這可不是說不做就能馬虎應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