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著眼前的五人,我沒有什麼好懼怕的,而每當這一刻我總在想一個問題:這個世界怎麼了?為什麼會有這種群體存在社會?即使他們危害社會,社會也必須包容他們,強肉弱食的社會似乎已經過去很多年,然而他卻再一次升華,我們所能做的,就是麵對現實,金字塔式的推理,我們學生似乎在最底層,隻有被欺壓……自嘲的一笑,人生越發可悲可氣。
“你們一起上,還是一個個來?”我向五人問道。
“小子,你今天不要囂張,橫豎你都是個死!”站在中間的家夥很惱火的叫道。
我歎息一聲,對這些學校中的渣子,好話他們總是聽不進去,隨著耳邊傳來的幾聲叫罵,五個人齊刷刷的舉起鋼管向我打來,我沒有先動的必要,此時要做的就是等他們近身,趁著空當我掃視五人的動作,找出其中最軟且底氣不足的家夥,眼看他們離我身邊不到一米,手中的鋼管已經呼嘯著向我砸來,看到我沒有動,它們似乎很得意,也很驚訝,但他們手中的鋼管在落空後,更多的驚訝占據了他們的表情。
五人不知道我是什麼時候消失的,而圈子周圍的人更顯得驚訝,包括老山,他不得不佩服我的速度之快,在毫無征兆之下,我就已經俯衝到了五人身側,一旁的男女相互對視一眼,隻聽男人笑道:“是他了,雖然不知道小姐怎麼看,但是我很肯定。”
女人冷豔的嬌容上掛著一絲笑容,冷清的目光始終盯著圈子中間的韓耀風,隨後說道:“還用你說,在這世間會‘九變身法’的人沒有幾個。”
男人看我出第一拳就打到其中一個,然後又向後急速閃身,搖頭笑道:“不過很不到家,如果碰上高手,他在閃身的前三秒已經被打倒了。”
女人淡然說道:“能把‘九變身法’在無人提點的情況下,練到韓耀風這個境界,已經非常不易了,不過……我更佩服他的心機。”
“佩服?”男人略有些驚訝的看了女人一眼,說道,“我還是第一次從你香山口中聽到佩服某人。”
被稱作香山的女人看我一拳打在對方腹部,左拳又猛然橫掃,不等另外一人鋼管落下,我的拳背已經重重落在他的臉上,隨著一聲慘叫,那家夥竟然把鋼管扔了,捂著腮幫子蹲在地上,但是身側又有一人攻來,此時香山讚聲道:“聲東擊西,不給敵人流半分出手的餘地,足見他心機之高,在你黃山和我之上。”
黃山搖頭笑了笑,看著圈子中不斷移動身形的我說道:“能在這麼短的時間打倒三個拿武器的家夥,這小子的確不簡單,而且隻是運用閃躲技巧和自己的……蠻力,如果他有真氣的話,我相信這區區四十三人對他來說,隻是一個時間問題。”
香山蹙眉說道:“可惜他沒有……快結束了!”香山一直盯著韓耀風,忽然話鋒一轉說道:“也許該我們動手了,我可不希望看到他被人砍傷,依照九叔的口氣,看來小姐對這人有好感,所以我不想讓小姐不快。”
黃山點頭不語。
四個了,在我閃過身側那小子的鋼管後,胳膊肘聚力頂到他的肋骨上,到底有些軟弱,也可能我用力過大,這小子竟然發出一聲很長的慘叫,整個人瞬間倒地,我不禁冷笑一聲,就這樣還敢出來混社會,目前隻有一個了,我看著麵前還沒有倒下的小子,諷刺的勾了勾手指,示意讓他先上。
到底是個熱血青年,多少有些自尊,在加上這些出來混社會的家夥本就心高氣傲,不把別人放在眼中,此時被我的手指一勾,竟然十分的惱火,怒氣直逼心頭,扔掉了手中的鋼管,從一旁拿了把長柄軍刺,猶如放韁的驢子直向我衝來。
對於我來說,他已經輸了,別看衝氣挺大,可是他的動作與他的心一樣,亂的沒了出路,在我眼中,他們這些人打架根本沒有什麼招式,隻是一味的瞎劈,但多少能隨機應變,可此時此刻,眼前的小子已經被虛榮心乃至怒火衝暈了頭,對付他,我隻需要一拳。
軍刺很長,能讓這小子在一米處就能刺到我,但是他的動作有些遲緩,笨拙的讓我根本沒有把對方放在眼裏,等著他刺出軍刺的瞬間,我就沿著他手臂的方向直攻過去,左手以一個花哨的動作握住了他的手腕,很快,但也很輕,就像是水麵被清風拂過般,再任何眼中都是很隨意的輕推下挪,手腕處的劇痛,讓他的軍刺掉落在地上,我毫不留情的攻出一擊重拳,速度之快,不容對方有絲毫的反應,竟將他打出一米多遠,落地之時,已經暈了過去。
“冥王手!”黃山看到韓耀風的那一手,小聲驚呼道。
“邪王的《不動冥王功》,”香山轉首看了黃山一眼,看著韓耀風的美目滿是驚訝,捂著小嘴呼道,“怎麼可能!邪王不是已經死了嗎?”此時的香山與平常不一樣,冷豔之色全無。
“這小子越來越不簡單了,”黃山倒吸一口冷氣,說道,“如果不是我曾經見過邪王出手,根本不會看出他用的是《冥王不動功》中的‘冥王手’,這小子似乎還在故意隱藏,嗬嗬……可惜是讓我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