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虎的沉默讓三穀隆不可以抑製的笑出聲。
哈哈哈哈,我就說…哈哈哈,絕對不可能是我故意那樣叫哈哈。
這不是嘲笑一虎,而是對野澤津一眼望去像個成熟大叔的認同,讓三穀隆笑得捂肚子。
野澤津……
剛從廁所出來我就聽見了這如魔音一般的笑聲。
我不知道他們之前聊了什麼,但能笑成這樣,總歸不是什麼好事。
野澤津你現在笑得像個二愣子。
哈哈咳…咳咳,我…野澤哥,這是羽宮一虎,是我最近認識的朋友,是個不錯的人。
三穀隆及時止損,沒提起不是我一個人覺得你像大叔這種話題,而是認真的向我介紹了已經自報過家門的小鬼。
眼見他這麼識時務,我的拳頭都沒來得及握起來。
一虎,這是野澤哥。你們應該已經認識了吧?
…嗯。
一虎看了眼身旁笑意仍在的三穀隆,艱難的點了點頭,他又回想起了因為一個稱呼如何平白遭受的兩拳。
(三穀這家夥,怎麼看都像是故意的。)
雖然這樣想著,一虎還是準備老老實實的叫一聲。
野澤哥……
野澤津別整這出,我隻是個普通的紋身師,每天的工作就是給不同的人紋身,僅此而已。
……
我隻是想表達自己隻是個普通人,並不想和不良沾上關係。可對麵這個小鬼在聽見我的話後卻露出了一副匪夷所思的表情。
一虎的目光從對麵人的臉上移至肩上猙獰的巨蟒,以及絕對可以說的像是一副好身材的軀體。
這說出去,不是從哪個組織退休的高級幹部,沒人信吧?
哈,野澤哥你整天說這些,普通人哪有每天出去打架的?
三穀隆的表情沒有一虎那麼誇張,但說出的話也差不多那個意思。
野澤津嘖,我隻是個普通並附有正義感的路人。等某個珍惜家人的不良小鬼成長後,我也不用總為這些事煩心了。
我對三穀隆拆我台子很不滿,正巧,今天終於讓我逮到了。
野澤津我說你小子,都紋身了還把頭發留長幹嘛?
我一把撩起三穀隆左邊堪堪蓋住紋身的碎發,極大程度地發揮了這張臉的威懾力。
野澤津我的手藝就是這麼讓你糟蹋的?
呃…這個……
三穀隆尷尬地用手摳了摳臉頰,下意識地回避對麵人的目光。
這個圖案的使用權已經不歸我所有了。
說被一盒蓋澆飯換走了所有權也太丟人了吧?絕對會被笑話的。
(絕對不能讓野澤哥知道!)
誒,是這樣啊!怪不得Draken也有一條一模一樣的龍。
一虎!!!
三穀隆驚恐的瞪大了雙眼,他是如何也沒想到,即使關於這條龍形紋身背後的故事沒有多少人知道,他的糗事也會以別樣的方式展現出來。
不出意料的,三穀隆聽到了野澤津瘋狂的大笑。
野澤津哈哈哈哈哈哈!!就這!一個月前還執意要紋這個圖案,就這!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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