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初初被“欺負”(1 / 2)

“你們在幹什麼?!”頭頂的聲音傳過來,林初嚇得一驚,立刻回頭一看,祁進已經在離他很近的位置了, 甚至隻要他墊起腳就能把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

“沒做什麼,”梁蕪出聲,“既然你來了,那我就先回去了。”最後一句話是對著林初說的。

祁進冷冷地看著梁蕪,手卻緊緊地抓著林初的手腕不放,林初衝梁蕪點點頭,而後轉過身對祁進說:“我們也回去吧。”

“喝酒了?”

林初一愣,隨即開口解釋:“啊對,喝了點。”他沒有說今天是他生日,他不想像祁進那些小情人一般拿著各種各樣的理由從他這裏要東西。

“你有點抓疼我了。”林初皺皺眉,轉移話題。

祁進連忙鬆開手,拿起林初的手腕,借著車上打來的大燈,看見了他的手腕被自己攥的地方已經紅了一圈,白皙的皮膚暈上一層深紅的指印,在暗光的襯托下更顯曖昧,祁進喉結上下滾了滾,眼神也跟著暗下來,轉身一言不發地拉著林初上了車。

路邊的燈光還亮著,黑夜的公路還是同白天一樣車水馬龍,黑色賓利如同豹子一般穿梭在寂靜的黑夜裏,林初坐在副駕駛上,頗有些心不在焉。

這輛車的副駕駛絕對沒有坐過除他以外的任何一個男人或女人,他無比肯定這一點,祁進又不缺車,他說過這輛車隻有他這一位主人,那就是隻有他會來坐。

可是就在他剛剛進入車裏的時候,卻聞到了一股香水味,很好聞,多少有些濃烈,噴這種香水的人應該是一個活潑熱烈的人,林初對香水沒有研究,所以也不知道這是哪種香。

會是那個叫宴雲的男孩子嗎?

可是祁進明明可以選擇更好的車帶著那個人啊,這輛賓利,隻是他眾多車中最不起眼的一個。

濃烈的香水味飄散在車內,林初有些喘不過氣,他想把車窗降下來,又想到祁進嫌風大,想了想也就算了。

忍一忍吧,反正快要到家了,

林初把頭轉過去,衝著車窗,不能呼吸到外麵的空氣,那就看看吧,他坐上車後就不敢去看即將暴怒的祁進,從前他就覺得男人暴怒時像一頭獅子,令人不敢直視,聞風喪膽。

“你在想什麼?”男人的聲音響起,壓抑著怒氣在問他。

林初猛然回頭,回他:“沒想什麼。”他在糾結,糾結著是否要問問祁進關於這香水味的事,他不信祁進沒有聞到。

可是他不知道,他這副不想說的樣子在祁進眼裏卻像是在心虛,心虛他剛剛心裏想的梁蕪,心虛他和梁蕪在同一個酒店裏。

祁進隻覺得肺氣的快要炸裂,孤男寡男的他們在一個酒店裏到底在做什麼不言而喻,可是祁進又覺得就算給林初一萬個膽子他都不敢背叛自己。

盡管理智還在,但他仍然憤怒,他不動聲色的壓著自己的怒氣,讓自己盡量平靜下來,不要嚇到林初,畢竟他們這個月已經吵了五次了,他不想再跟他吵。

他想,他應該說點什麼警告一下林初,讓他最好安分一些,少跟那些亂七八糟的人出去鬼混,正待要開口之際,就聽見林初說:“你今天一直待在公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