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你不是成天聖賢啊,讀書人的掛在嘴邊。
你家聖賢知道你這樣,小心聖賢從棺材裏爬出來揍你。”
“快別嘴貧了,快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咱家如今的錢財,怕還沒有辦法用錢財收購那許家布莊吧?
你這丫頭是不是有什麼別的點子,要怎麼和高家布莊合作?”
奎佳佳見她四個好像還真挺感興趣的樣子就笑
“四哥你真要我說啊?真不怕你家聖賢生氣?”
奎永嶺好氣的白她一眼
“聖賢都說為小人,與女子難養也,既然都難養了,那做出點什麼事,不也正常嗎?
我有什麼好生氣的,更不要說這件事與咱們家和許家都有關係,說說吧!”
聽他這樣說,奎佳佳隻好將自己想到的前世那些商業戰術給說出來。
尤其是她手裏有東西,才有底氣去和高家布莊的老爺狼狽為奸,呃,不對,是戰略合作。
奎永丘和奎永嶺兩兄弟聽她這麼說都挺好奇的。
“你是說你還知道染布的方子?那不然咱們自己開一家染布莊唄!”
奎佳佳剝著瓜子一臉無語的看她三哥。
現在是說生意上的事麼?現在說的是許家的事好麼?
奎永丘也反應過來,撓撓頭道:
“呃,說的也是,那咱們還用給爹寫信麼?”
“寫,當然要寫了,這事肯定是要讓爹娘知道。
讓爹給那縣令寫封信,看能不能成,不成的話,咱就實行b計劃。”
“鼻計劃?”
“對,收購許家布莊!”
之前有給奎老爹寫信,將許家的事告訴他,奎老爹倒是沒有反對。
說實話,還挺出乎奎佳佳預料的。
當然,這裏麵也少不了周墨辰的功勞。
假模假樣的,陪老丈人嘮個嗑,然後聽他......,你大伯和縣衙邊搭上關係了,奎家再厲害也不能和相關的比,何必連累他們呢?”
許明玉原本已經收住的,眼中再次湧了淚,那淚珠子隨著她搖頭的動作吧嗒吧嗒的往下掉落
“那爹你將這碗藥喝了,咱們身體快點養好。
我,我也不連累奎家,回頭我就去他家說,入贅那件事就當沒發生過。”
許掌櫃看女兒這個樣子,忍不住也是老淚縱橫。
“咳咳,咳……好丫頭,都是爹對不起你。”
許明玉使勁頭,抬起衣袖,將臉上的淚水拭去。
“因為你別說這種話,你生了女兒就是對女兒最大的恩澤。
凡事總會好起來的,最重要的是您老的身體,您的身體好了才是我的福氣。”
許掌櫃這次怒氣攻心,一時間還真不是那麼容易養好的。
做生意這麼多年,自認經曆過什麼風浪的許掌櫃,此時就如一垂暮老者一般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