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半個小時的時間,足夠涼一壺茶了。
茶涼了,那就是涼茶,倒也還能喝。
可人要是涼了,那就死翹翹了。
林昆拿起了手機,30分鍾的時間到了,他目光淡然地看向榮老爺子,嘴角笑了一下,“看來,毛久伍是來不了了。”
榮老爺子和榮家的一群人噤若寒蟬,全都滿是驚恐地看著林昆。
榮家並非沒有家丁護衛,榮家一直以來都養了不少的高手,榮老爺子也不是沒想過劍走偏鋒,讓家丁護衛把林昆拿下。
都說你林昆很牛逼,比一個人砍一條街的黑道大哥還牛逼,老子家裏頭養的三那十多個好漢,放倒你還不是分分鍾的事?
可結果怎麼樣,那些個家仆護衛一聽說是要與朱家的少主動手,一個個全都嚇破了膽兒,大半年的工資都不要了,馬上逃出了榮家。
林昆離開了榮家,他再沒有動榮家眾人一根頭發,不過緊接著傳來的消息,卻是讓榮家如同遭遇了泰山壓頂一般的毀滅。
榮家的上市公司全部崩盤,榮家名下的產業也查出了諸多的問題,哪怕是能苟延殘喘地堅持,最多也就三五天,一個燕京皇城裏的一線家族,說崩盤就這麼崩盤了。
另外,更致命的事情發生了,榮家這些年多行不義,幾乎每個人的身上都有些汙點,比如脅迫某個大學的在校女大學生,又比如在排隊上灌暈了模個交際花等等,類似的事情在過去都被榮家用勢力和錢擺平了,但如今一下子都冒了出來。
甚至當今的一些榮家家族企業裏的高管,都站出來抖榮家的黑料。
都說牆倒眾人推,榮家的牆倒下了,但不是眾人推,而是眾人踩,一磚一瓦哪怕是大石頭,都給踩了個稀巴爛。
第二天一早,當一個幹了20幾年環衛工人的老伯,罵罵咧咧地路過榮家的大門前,並不是這老伯的素質差,20多年的工作生涯,當選了三次勞模,還一直都是單位裏的積極分子,實在是榮家這條街道太難收拾了,每天早上過來,都有數不清的垃圾堆砌,燕京城裏頭早就要求垃圾分類存放了,可榮家的垃圾從來都不分類,簡直是拖了城市文明的後腿兒。
“咦?”
老伯的臉上忽然一愣,今個兒榮家大門口的垃圾桶怎麼這麼幹淨,難不成這榮家的上上下下,總算有點公德心了?他好奇地抬頭向榮家的大門口看去,結果就看到了大門上貼著的封條,白紙黑字,下麵蓋了一個大大的相關部門的紅色印章。
當天晚上,遭遇了榮家類似情況的還有呂家,林昆去了呂家的時候,呂家老爺子的驕橫跋扈,比榮家的老爺子有過之而無不及,結果就是呂家的下場比榮家還要慘,呂家的老爺子也曾給彭老爺子和毛老爺子打過去電話,對方根本就不接。
第二天一早,各大新聞的版麵上,都是關於榮家、呂家的新聞報道,尋常百姓看個熱鬧,那些買了這兩家股票的老百姓,心裏頭都在叫苦,與這兩家有合作關係的公司或者是個人,心裏頭也都苦,他們大多數都有賬還沒結呢,接下來相關部門會封掉呂家、榮家的所有財產,可經過了官方的公布,呂家、榮家的財產根本不足以償還他們的債務,並不是說呂家、榮家兩家之前一直是負資產,而是股市的暴跌,一下子讓這兩個大家族的資產蒸發掉了近百分之八十。(二一)
老百姓們茶餘飯後津津樂道,隻說相關部門太給力,打掉了這麼兩隻商業上的大老虎。(零零)
那些上層社會的各大家族卻嗅到了一股濃烈的血腥味道,這味道讓他們所有人感到寒栗,他們都清楚這兩個大家族是為何淪落到如此下場,就是因為在華夏的高層宴會上,衝朱家的那位老爺子說了不該說的話。
一句話,被滅一族!
任誰都能看得出,不光是在燕京,以後在華夏的任何地方,呂家和榮家都不會再有東山再起的機會了。
那些之前因為林昆在西疆關押,而在心裏頭看輕朱家的諸多上層社會的大家族們,立馬召開了家族會議,會議上立下了規矩,四大家族不可招惹,哪怕是再落魄的那一天,都不要去招惹,惹火燒到自己的身上沒關係,滅一族就晚了。
而在之前的高層宴會上,還有另外的兩個家族也對朱老不恭,這兩個家族隻聽說家族中的年輕一輩被重傷了十幾人,之後便沒有別的消息傳來。
此時,在燕京城的某豪華會所內,以為資質風流的俊美男人,帶著另外一個相貌英俊的男人走進來,兩個人坐在了一個豪華的包間裏,毛華俊親自向麵前的葛俊遞上了一杯熱茶,笑著說:“葛兄弟,世態炎涼,但人心不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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