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冷淡不冷淡的,跟她沒關係。
她又不是齊硯的誰,反正她解釋清楚了,別人再怎麼扯八卦也隻是別人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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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最後一天,宿舍裏的人都回來了,寢室裏又恢複了之前的熱鬧。
安喜說到做到,帶了滿滿兩大袋家鄉特產,熱情的分給尤粒大半,嘴裏還在不停的向她表示歉意,說自己沒有如約回來。
尤粒連連擺手:“我真的不在意的,我這幾天在宿舍裏每天都很充實。”
魏瑜聽了,詫異:“你沒出門嗎?不是說要去逛逛?”
尤粒撓撓頭發,嘿嘿笑道:“國慶當天出了門,實在是把我擠怕了。第二天本來想去爬山,結果來大姨媽了,就在床上躺了一天。後來的幾天也懶得出門,就在寢室裏練琴看書,累了就睡覺。”
鄒琦琪表示佩服:“宅女本宅了。”
安喜收拾著行李,想到什麼,又問她:“那國慶那天去公園有看見表演嗎?”
“有!”提到這個,尤粒眼睛都亮了,這才想起自己還沒有和她們說在公園碰到齊硯一事,語調高揚,“但是不是看到老年民樂團,而是看到齊硯學長拉!二!胡!!”
前頭“齊硯學長”四個字一出,她們的目光立馬先跟著一驚,等尤粒把後麵“拉二胡”三個字說完,三人均是瞠目結舌。
魏瑜難以置信:“我趣?齊學長還會拉二胡??”
尤粒補充強調:“而且拉的非常好,和專業的簡直沒差!”
鄒琦琪:“這麼牛嗎?可是學樂器不是說花費很大嗎!”
“臥槽!”安喜驚呼一聲,“難道隻有我在意你們倆這麼有緣又在公園遇上了嗎!”
“呃……”尤粒回想了一下,說,“他那天其實是去公園跑步的。”
“所以呢?然後呢?學長瞧見你沒有?”魏瑜追問。
“瞧見了。”尤粒如實道,“他還跟我說公園裏拉的都很難聽,讓我別去了,然後我就和他一起走到了公園門口,最後他還加了我微信。”
最後一句話,尤粒說的十分淡定,如常的語氣就像在說“我今天晚飯吃了黃燜雞”。
當然了,她之所以淡定,是因為她後來知道了齊硯學長主動加她微信的目的,畢竟一開始她也是詫異的。
可另外三人不知原因,聽見她說的話後原本就吃驚的表情瞬間變得更加誇張了,一個箭步擠到尤粒麵前,異口同聲的抬高聲音:“什麼?你和齊學長加了微信??”
寢室裏咋咋呼呼的,隔一會兒就傳出呼喊,動靜大的隔壁房間都開門探腦袋出來觀望。
尤粒兩手舉高揉了下耳朵,不自覺也跟著拔高聲線,趕忙把原因說完:“可他那是為了方便日後問我選修課作業的!”
寢室裏靜了一瞬。
下一秒,三人齊齊發出一聲長長的“切——”後,轉身回到各自床位繼續忙活。
“……”
尤粒立在原地,回想起當時兩人加微信的場景,咕噥一聲:“我現在發覺齊硯學長人還挺好相處的。”
安喜離她最近,聽得一清二楚,賊兮兮的挑了挑眉,笑著調侃道:“那想不想和人處對象試試?”
尤粒“嘖”一聲,把手垂在兩側,義正詞嚴:“我是來學習的好吧!”
“可是粒粒……”鄒琦琪扭頭瞧她一眼,也笑了笑,“大學不談一場戀愛,將來畢業可是會後悔的哦~”
尤粒對這種事兒心思不大,因為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喜歡什麼樣兒的人,比起看男人,她更想多研究研究命理。
當然了,如果有英俊的男人可供欣賞她也不會排斥。
比如齊硯。
尤粒笑笑不語,聳聳肩轉身爬上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