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不敢動了。
直到,因為喝酒過多,古臻肚子脹,放了個屁出來。
卟的一聲不說,他還非常沒有君子風度的揉揉肚子,借由這一聲打破了沉默,憨憨的笑:“哈……媳婦兒,我餓了,要不,咱先吃口飯,再接著對眼兒?”
伊爾目不轉睛,話說也酸唧唧的:“您和那位醫生關係還真好,勾肩搭背,什麼時候迎娶回來。”
“這話說的。沒聽見他說麼,我要是他的,他甩我倆大耳刮子,我又不是臉皮厚的發癢,對不對?”
古臻說著,又笑著打了個嗝,往後退了兩步沒退好……吧唧一下往後倒去。
伊爾反應迅速的伸手墊在他腦後,古臻站起來又晃了晃,看著近在咫尺的伊爾,被酒蘊紅的眼對上他的,話說的有些色眯眯。
“媳婦兒……你可真好看。”
伊爾:“……”
雖然雌蟲會在這種見一個愛一個的事上盡可能的遷就雄蟲,不把火撒出來,但心底裏的藏不住,還有點悶氣,自然也就沒給他親昵的臉色。
“那位醫生或許更好看,您抱他的時候,也這麼想的是嗎?”
“他不如你。”古臻伸手摸了摸後腦勺,又揚揚手:“長得不如你,性格不如你,頭發不如你,哪兒……嗝,對,打嗝都不如你。”
這……算是誇獎嗎?
最終,古臻在臥室和廚房門口來回晃了兩圈,饑餓戰勝了困倦,選擇廚房,歪歪斜斜的貼著牆邊走進去。
伊爾根本不知道該拿他怎麼辦,隻能站在花店中望著他那些五顏六色的花興歎。
即使今天因為身份突然改變成名正言順的雌君,又擁有了對婚姻的決定權而有些說不上的高興……但看現在這狀況,怕不是很快就要添一個家庭成員也說不定。
如果,升級隻是為了解決放養雌奴要繳納罰款的問題,這個雌君的位置是要留著給醫生來坐,那麼……離婚申請就是必然要他簽,而不是要他選?
他要是選擇了和平離婚,又是否是連做雌奴的資格都沒了?以後和這隻雄蟲,從此就是陌生關係。
想到這些,伊爾覺得胸口有些堵得慌,長出一口氣努力平靜。
但古臻的確是喝多了。
在廚房裏磨蹭的一時三刻過去後,這酒勁兒又一次席卷而來,壓製住了他僅存的理智。
隻聽廚房裏伴隨著一陣‘鏘鏘鏘’的敲盆聲,隨後傳來鬼哭狼嚎的唱:“飛鴻起!踏破雲煙~!萬水千山之巔~!餐霜飲雪鑄十年磨一劍~!且看我一騎當關!敢叫萬夫莫開顏啊啊啊啊~~~!”
伊爾不知道這算什麼情況,眼神緊張的往廚房裏瞧瞧……
隻見,古臻腳踩著灶台撒酒瘋,一手舉著鍋,一手拿著勺子鐺鐺的敲,整個廚房快被他給嗨翻了。
“……”
這下心裏可什麼氣都沒了,伊爾忍著笑意把他從灶台上拉下來。
“別爬那麼高,危險。”
“你誰啊?”古臻眯著眼,把自己和這人之間的距離拉開,流裏流氣的推他:“出去出去……我有媳婦兒了。”
“哦?”看見剛才社死的那場麵,伊爾覺得他應該不是裝的,見他是站都站不住,饒有興趣的問了句:“您媳婦兒,是誰?”
“哈,說出來嚇死你。”古臻說著,就偏航靠去了牆邊,但嘴不饒人,揮手指著天:“他會開飛機!還會開軍艦!你見過軍艦嗎?比船還大,嗖——就開走了!”
“軍艦有什麼好可怕的?很多雌蟲都會開。”
“你放屁!你開一個我看看?”古臻眯著眼,醉酒之後也不知是哪來的一股幼稚氣息,死命戳伊爾胸口:“就你?不夠看知道嗎?他一個人打贏一個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