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
在這個世界裏雌蟲打架幾乎是司空見慣的事,隻要不是惡意戰鬥,且不搞出命來,就不會有這個局那個局來管來查。
而雌蟲們似乎也在‘單獨打架’這方麵有屬於自己的見解,輸贏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把心底的惡氣給出了。
或許從貝利舉報蒼嵐醉酒飛行那一刻,倆蟲的梁子就已經截下來,早晚得打一架。
剛巧,最近蒼嵐脾氣不好……也算他倒黴。
伊爾一直注意著對麵的動向,很紳士的沒有去拉架,而是讓他們自己處理這個結果。
古臻不想看打架,反倒是對懷裏一直緊張的盯著對麵的烏裏克有著無盡的疑問。
“他到底怎麼欺負你的?”
“他把我……”烏裏克在想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當場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皺著眉頭把他推開:“你管那麼多幹什麼?你欺負伊爾的賬我還沒和你算。”
好吧,這貴族小少爺的殼子又套上了。
古臻不再發言,和大多數居民一樣,安靜的看著對麵打架。
當蒼嵐回來的時候,手臂上掛了點傷。
古臻跟過去一看……手腕上被咬了一圈牙印,蟲族牙齒鋒利,這樣撕咬一口可真要疼死……立刻去拿了自己磨的藥粉給他。
蒼嵐默默道了聲謝,自己把藥塗了,之後鬆懈般吐出口氣,看了眼古臻給他留的花……
三棵花,才幾天,就隻剩下一朵。
“要不……我幫你?”
古臻知道,那幾盆花屬於遠水解不了近渴的類型,雖然隨時可以再催熟留著用,但他隻能在不舒服的時候吃花壓製,卻無法做到像服用抑製劑一樣長期情緒鎮定。
雌蟲在沒有抑製劑的情況下,還是需要雄蟲安撫的,即使隻是簡單的調節,在不受刺激的情況下,至少能保持十幾天甚至一兩個月不會有問題,比花要有用的多。
於是,他看看自己的手掌:“還不太熟練……你別介意,我盡量不碰著你。”
“沒事,來吧。”蒼嵐並不介意,把染了血的袖子擼好之後蹲下。
這種沒有性的安撫,屬於討要,雌蟲按規矩需要保持恭敬的姿態……但蒼嵐做不到下跪等待,他隻是略微蹲在古臻麵前,低頭露出自己脖頸旁的脆弱筋脈。
古臻看著他長長的黑發落在頸邊,伸手撥開一點……
“你在幹什麼?!”
在見到古臻要對蒼嵐做什麼時,烏裏克忽然衝過來,扯著古臻胳膊上的衣服拖著他離開。
“???”古臻被拖走了。
每次都是和伊爾在動情時不自覺才能和雄蟲一樣安撫的他,剛找到點感覺,被這麼一抓,斷了。
古臻嗬嗬兩聲,按住烏裏克的腦瓜揉了一下:“小崽子,我對我自己的雌奴做什麼,用和你打個報告?”
烏裏克蹙眉,眼瞳不悅的震了一下。
小崽子這個詞,讓他不自覺的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事,在那一切發生之前,蒼嵐也是這麼稱呼他的……所以看了眼此時用冰涼眼神看著自己的蒼嵐,他露出雄蟲的不屑態度,揪著在地上蹲著的蒼嵐。
“你瞪什麼!跟我進房間!”
蒼嵐動也沒動,還撥開他的手:“請你,滾開。”
這話說的,又客氣,又不客氣……古臻站在旁邊,看著正坐在科技蛋裏笑眯眯的等著自己的媳婦兒,默默退開。
蒼嵐是他帶回來的他要負責,但眼下這個狀況……還是先給媳婦兒按摩吧!
古臻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