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這麼大,蟲皇都沒說壓一壓,古臻一直就沒和蟲皇正麵交鋒過,也不知道他老人家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敢妄自揣測。
想來,人家一國之君,應該是真不至於有點風吹草動就跟著胡搞。
還是得等。
就怕蟲皇也不要‘威嚴’和‘表麵’了……幹脆一聲令下把他財產沒收,直接幹大牢裏宰了就壞了。
還是在賭,賭蟲皇並不想在退位之前留下暴君的汙點,讓他繼位的孩子難做。
如果他不怕,當初也不至於暗地裏搞伊爾……所以還是有幾率能成功的。
實在不行……還有王牌,就怕一拿出來,就是生死局,輸了就全家完蛋。
古臻越等越焦灼,越等越擔心……所以在思慮中決定,等伊爾到時間回軍部,他就開車在外麵陪著,實在不行買個房車,反正有錢了,窩吃窩拉,就硬守著也成。
這才叫真正的與整個世界作對來愛你,好像送媳婦兒上幼兒園一樣不放心。
想著,古臻捂臉,內心叫罵:媽的,這穿越真不是人玩的。
……
三天後,白航終於從冬眠一樣的沉睡中醒來。
他一睜眼就摸摸自己的肚子,跑到隔壁的房間……敲開了蒼嵐的門。
“進,門沒鎖。”
一推門,看到蒼嵐正在給烏裏克掖衣領,近在咫尺的親昵,烏裏克臉頰歪的高高的喊著:“親親……”白航僵在門口。
“你醒了?”蒼嵐發現是白航,略敷衍的在烏裏克頰邊蹭了一下,回答白航:“是不是餓了,我給你準備了不少花……你睡了太久,我還擔心來著。”
這樣的親切交流,讓烏裏克鼓著臉,眼神不滿。
但白航知道他們兩個感情已經恢複,眼神有些緊張,看了好多變態視頻的白航不知道這思維殘暴的本土雄蟲會不會毆打他,伸出一隻手像小孩答題一樣舉起來,要求:“我能,要你一個花罐頭吃嗎?”
“能,當然能。”
原本就一直打算謝謝他,這會聽見他想要花瓣膏,蒼嵐立刻把自己櫃子裏餘下三瓶沒動過的全都掏出來遞給他。
“他是誰?”烏裏克感受到了對方的雄蟲精神力波段,伸出手按在蒼嵐遞過去的手上:“你為什麼給雄蟲東西?為什麼給他準備花?”
“不能沒禮貌,他救了你,花是他的食物。”蒼嵐撥開烏裏克的手,再次要遞花瓣膏過去,還補上了之前一直想說的那句:“之前……謝謝你了。”
但又一次被烏裏克攔住。
他神情倔強的拒絕蒼嵐給別蟲送‘花’,還試圖用精神力控製他,但沒想到,失敗了。
又恢複使用花瓣膏的蒼嵐,完全不再受他的製衡,把壓著自己的小手啪嘰一拍,嚴厲瞪眼:“聽話。”
鏗鏘的兩個字,好像命令,很讓雄蟲討厭。
卻不知為何在下一秒軟了眼神,硬生生壓製住身體裏的暴躁情緒,趴在床邊……拚命用牙齒撕咬床單泄憤。
“謝謝。還有,不客氣。”
白航拿了他的‘罐頭’離開,烏裏克卻還在床邊撕咬。
“你在生氣?”蒼嵐微微躬身,看著他這樣的動作,牙齒咬的太過用力,把床單都咬了個窟窿:“別啃了,可惜了我的新床單,才買回來沒幾天。”
“不咬床單,難道咬你嗎?”烏裏克氣憤的站起身,指著門外:“你和雄蟲交流,為什麼不請求我的同意,你把我放在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