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和聞兒妹妹無緣了,誰說聞兒妹妹配不上我了?”洛塵暄鼻輕哼,不滿的道:“聞兒妹妹怎麼會不配我,哼,我和妹妹是最相襯的人。你肯定是在胡說八道。”
“鄙人怎會胡說八道?”喬若瑾申訴:“從公給在下的聞字來看,那位小姐確實不襯您。”
“先生此言差矣,難道先生不曾聽說過:這耳聽為虛,眼見為識。如若不是親眼見過,耳聞的又如何可信?這所尋之人是真呆還是假呆還需親眼看才能知曉。”
這聲音……讓她如此忐忑不安。
喬若瑾的汗自額頭而下。她偷偷抬頭瞟了一眼,果然是他。他居然和洛塵暄一起來到瑉城,而且還好巧不巧的來到自己的攤算卦找媳婦。更要命的是他一語點出了辛聞聯播有可能是在裝呆。
陰謀,我怎麼又嗅到了你熟悉的味道?
“那公就請便吧,既然鄙人算卦不準,那就請兩位公另尋高明。小的還有事需要回家,就不打擾二位了,嘿嘿,公請,公請——”
洛塵暄唇角溢出笑意,望著她的狼狽樣,嘴角動了動,卻沒說什麼,隻是對鳳夜使了個眼色,鳳夜立刻心領神會,輕聲問。“先生莫非又要夜宿街頭?”
夜宿街頭?他們連這個都知道。喬若瑾驀然一怔,深呼吸讓自己冷靜下來。
三十計,跑為上計,這些事還是別想了。更何況今天晚上怎麼可能夜宿街頭,她有銀了啊,她故做鎮靜的用自己早已顫抖的小手捋了捋小青胡,很平和的道:“公說笑了,小的怎會露宿街頭?”
“呃,是嗎?”
這語氣熟稔而隨意,聽到耳裏,卻讓人別扭異常。喬若瑾心裏一緊,這話裏話外咋都透著更深層的意思?
她下意識的伸手往自己懷裏掏去,額上的汗流得更勤。銀呢?居然在一瞬間什麼都沒有了。
她第二次變成了身無分的窮光蛋。
她緩緩的抬頭,她發誓以她一點五視力的明亮大眼睛絕對沒看走眼,居然在洛塵暄俊美的笑臉上看到了一閃而過的頑劣……
這該死的眼神……不愧是麥霸,喬若瑾的火星腦很自動的將歌詞改編,顫抖的小心髒忍不住輕哼:
你這該死的眼神,讓我心在顫淚在流。你這該死的眼神,讓我忍不住逃走。哪怕有再多的錢賺,我都不敢去伸手。(強烈的建議看的朋友們,用馬天宇的《該死的溫柔》調來哼一遍,來體會一下喬童鞋的無奈心理,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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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上午收拾房間,下午打點滴(2009年的最後一瓶,很有紀念意義,哈哈——),晚上更新。年三十、初一、初二會斷更,請親們理解。大過年的瀟瀟實在是沒空,大家也沒空看吧(*^__^*)嘻嘻……
嘿嘿,明天喬若瑾是不是就能掀開洛塵暄童鞋裝傻這塊遮羞布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