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辛凝住處剛打算回自己的院,喬若瑾就被大夫人叫了過去。請了安她在大夫人身邊坐下來,就見大夫人眼睛含笑直盯著自己,頓覺得渾身不自在,微低了頭輕問:“娘在看什麼?”
“嗬嗬,聞兒這耳環,娘以前沒見過呢?”
喬若瑾臉微微有些紅,一副小女兒姿態輕聲道:“暄王爺送的。”
“去鏡明河觀月的時候?”
“嗯。”前幾天是偷偷溜出去的,當然不可以說,幸好之前兩人曾經一起出去過,既然大夫人此時提到,正好搪塞過去。
“你爹說等過了辛凝的婚事,就開始考慮你的。”大夫人抿唇笑著:“暄王爺待你這般好,娘真是放心了。”
“娘,我能不能……”不嫁啊。喬若瑾咬著唇,卻不知該如何說這三個字。而且說了又能怎麼樣?難道真的要和楚大哥走嗎?可是,自那日後,他便似失蹤了一般……
“傻孩,女兒總是人家的人,不可能留在爹、娘身邊一輩,以後想娘了,回來看看便是了。”大夫人說著說著,竟一時傷感流下淚來。喬若瑾忙起身走到跟前,拿著手的絲絹幫她把眼淚擦幹,也是一陣哽咽。穿越至此,雖不得親爹待見,雖未見親娘一麵,卻有著不是親娘勝似親娘的大夫人疼愛,若真和楚寒離開,整個相府必受牽連,也包括眼前的大夫人,讓她如何心安……
“好孩,娘不應該哭,娘應該為你感到高興才是。”大夫人扶著她在自己旁邊坐下來,輕聲道:“王爺雖傻了,但是聞兒,人不可能十全十美。一個女人,活在這男權的社會裏,最需要的,其實就是這個與已相伴的人的重視。娘是過來人,心裏麵明白,女人最大的幸福就是自己的男人眼裏有自己,而且隻有自己。”
回到自己的閨房裏,望著紗窗外鬱鬱蔥蔥的榕樹,喬若瑾回味著大夫人所說的話。娘說的沒錯,一生一世一雙人,才是每個女人真正想要的。可是她可以嗎?
洛塵暄娶她無非有兩個原因:一是奉旨,二是演戲。怎麼可能看上她?景王隻娶了一個女為妻不假,但是老如此,兒便會如此嗎?更何況景王妃容姿絕麗,景王爺又是古代少有的癡情男兒。而她呢,姿貌不過是等以上,而這暄王本偏偏又是個風流胚,還未娶妻就遊蕩於青樓,等真成了親,想必也隻是留她一人守空房罷了。
摸了摸脖上的玉石,喬若瑾在心裏發出一聲長長的歎息:白煙小仙,為何你不肯告訴我的姻緣到底在哪?
有幾根調皮的頭發蹭到臉上,她伸手往捧到耳後,不經意又碰到那珍珠耳環,小心摸索著把它摘下來。很漂亮的耳環,卻隻有她和洛塵暄知道,耳環是空的,拿在手端詳了一會,喬若瑾從間把它旋開,一枚小小的煙花藏在裏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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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抱歉,瀟瀟昨天事情太多了,隻更了2000字,今天至少8000補上,親們放心吧,偶絕不食言的。